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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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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的,他便抱起案上的碟子一溜烟儿跑了。

沈宓:“……”

扭过头,一身赤色蟒纹官服的摄政王殿下,已经撩袍坐到了他身侧,趁他回神,毫不容人拒绝地将他的手指收在了掌心。

他手中温热,凭着皮肤的靠近,绵绵不断地将这温度传过沈宓血肉之中,就像一种无声的欢喜,昭然若揭地向沈宓宣告:瞧,这个人身心都是为你暖的。

沈宓心下微痒,不自在地抽动了下手指。

“怎么,方才还在我眼皮子底下与旁人私会,这会儿又知道心虚了?”

沈宓望到案上,单手从碟子里抓出块糕点给他喂进唇边,堵住了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闻濯咽完甜糕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抬起下巴点着案上的茶壶道:“糕点太干。”

太干你怎么不慢点咽!

沈宓憋着个不情愿的冷脸,从茶案上翻起个干净的杯子,正准备往里头倒茶,却被这事儿精给拦住——

“还怕我嫌弃你用过的杯子吗?”闻濯眯着眼睛瞧他,里头的笑意都快溢他一脸。

沈宓举着自己用过的杯子递到他唇边,丝毫不讲究地往他唇齿里灌,喝是没教他喝到,前襟倒是给他喂湿了一片。

不得不说,天道好轮回。

接着沈宓便被他冷笑着一把拽了起来,“好得很,本王这袍子既然湿了,那便由你给本王换一身。”

在外人眼里看来,台上身量八尺有余的摄政王殿下,死死扣着蒙眼瞎的沈宓,还使劲把人从案前往外拖,这一幕就跟流氓霸王硬上弓,残暴蹂躏小白花差不多,怎么看后者的下场都不容乐观。

温玦在旁急的差点跑上去拉,却教身侧的人给一把拽了回去,“你去干什么!”温珩看着那二位当众大发的戏瘾,太阳穴都突突地疼起来。

“沈宓便不管了?”温玦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

温珩又重新拽住他,“你要是想死,你就跟过去。”

不远处那二人背过了身,一个架着一个,无视众人目光渐渐消失在了宴厅里,温玦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唇,欲言又止,“沈宓他…”

温珩见他被骗的实在辛苦,没忍住叹了口气,“他受的苦,又何止这些。”

温玦教他叹的心底一塞,良久矗在原地没回过神来。

另一边,受苦的沈宓已经跟着闻濯回了承明殿,喝着热茶吃着糕点,在里室烧着炉子取暖。

已值初春,天气回温,但沈宓这副娇嫩的身子骨怕冷,还总是寒凉的不似常人。

闻濯心疼的打紧,年里天天都在给他做新袍子,烧炉子,装汤婆子,治标不治本的折腾下来,效果仍旧甚微,后来又用御医开的药膳调理,仔细调养了几个月才好上了许多。

隔着屏风换了身干净的袍子出来,沈宓已经将身上披着的大氅取下,挂在了矮塌旁边的桁架上。

“方才观礼站了半天累不累?”闻濯坐到沈宓身旁,拉住了他被炉子烤的热乎的手指。

沈宓摇头,“我又不是真病入膏肓了。”

这回事一提起来,闻濯心里便不怎么舒坦,他抬手扯下沉宓的眼纱,又戳了戳他先前教贺云舟刺了一刀的胸口,“你倒真敢说。”

沈宓无辜地笑了笑,溜到一旁兽皮毯子里,将脑袋靠在了他膝上,“近来,姚清渠是不是举荐了一位,叫做钟自照的寒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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