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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臂之力。我们只要把齐家这些该死之人的魂魄肉身带回去，那些兄弟姐妹就能吃饱了！哥，我不出去，我在这里躲着不让鬼帝发现我，事成之后我们一起走。封死饿鬼道再也不会出来了，行不行？”

虚云皱着眉头。清烟继续装可怜。

“你不把我当弟弟，我把你当哥哥，我留下帮你啊，我也不能看着你出事的。鬼帝要是对你下毒手怎么办？我们兄弟俩在这商量着办事吧。”

“不许再欺负小雨！留在内宅不许出门！不许再给我惹事！不然我杀了你，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虚云还是心软了，允许了清烟留下。

床上的小雨吭吭哧哧的醒过来。

“哥哥！”

虚云马上脸色一变，没有刚才和清烟生气时候的鬼气森森，变得和善爱笑。

坐到床边摸摸小雨。

“怎么不睡了？”

小雨嘿嘿的傻笑，从枕头下边拿出两个糖果，拿给虚云一颗。

“哥哥吃糖。小哥哥也吃糖。”

笑的憨憨的，眼神纯粹，简单的就是分享糖果，信任喜欢都从那么大的漂亮眼睛里传达出来，简单直白让人心暖。

虚云心里叹息，手足情深，分享食物，灿烂笑容，温暖欣慰，看起来在傻小子小雨这非常简单，可偏偏是他这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只有看着小雨，幻想也许自己真的是一个凡人，有可爱弟弟的哥哥。

不用怎么富贵之家，不用怎么映丽容貌，一家四口。父母疼爱手足情深，有欢声笑语，有一日三餐，简单的美好！

如此简单可永远是他渴望不可及。

一边的清烟眼露杀意，虚云就没有对他这么温柔的说过一句话。

谁才是兄弟？那不过是一个傻子！

恶鬼天生坏种，生下来骨子里就带着弱肉强食，掠夺侵占，嫉妒弑杀。

虚云比他们都好，有慈悲有美好的向往和追求。可这些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哄着小雨睡了。

虚云把糖小心收藏，清烟弃置一边。

他们是恶鬼，这些东西吃不了的。

“你看到鬼帝了？看到鬼后了吗？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在慧聪大师那看到了鬼后，但没说上话，鬼帝不允许我接近鬼后。”

“还能利用鬼后吗？”

虚云眉头一皱。

“我没利用他。”

清烟哼笑一声，翘起二郎腿，一脸的嘲笑，斜着眼睛看着虚云。

“堂堂的天界小太子为什么落得这个地步？还不是你利用他的心软，潜入四方城，偷到了鬼帝的信物，把饿鬼道恶鬼全部释放出来。造成三界大乱，魔界趁机大举进攻。他剔去仙骨抽了仙筋，法力全无打入轮回，魂魄耗干之时灰飞烟灭于天地间。”

虚云的脸犯了青。

攥紧拳头，浑身发抖。

“你能利用他一次，你就能利用他第二次，鬼帝为了鬼后打上凌霄，天界几乎毁于一旦。你在利用鬼后一次，让鬼帝帮帮我们。不如我们把鬼后带回饿鬼道，逼着鬼帝打入饿鬼道，把饿鬼道搅和的天翻地覆，那我们就能破了封印，让更多恶鬼离开饿鬼道，哪怕是投胎去了畜生道不也能吃饱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