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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年只看他的衣服,也认出了是邬祺。
他走过去在邬祺旁边坐下,邬祺把放在桌面的烟盒和打火机推过去,继续打电话。
徐祁年没有客气,抽出一根来点着,很慢地抽着。
邬祺这通电话没有打多长时间,挂断之后,他一根烟刚好到头,摁进烟灰缸里。
“你好,”邬祺说,“我见过你,小景手机上有你的照片,实在不多。”
徐祁年吐出一口薄薄的烟雾,也没看邬祺,说:“我没见过你。”
“我第一次见到小景的时候,你们应该已经离婚了。”邬祺隔着薄雾,没有焦点地望着前方。
“那个时候他是很可怜的一个小孩儿,连表情都特别茫然。”
徐祁年淡淡地说:“他不是小孩儿。”
“刚开始我没想过是因为感情问题,因为他看上去也不像会有什么感情问题的人,我觉得可能就和其他人一样吧,在圈子里找不到出路,他情绪比较敏感,这样也正常,”邬祺笑了一声,“后来看见你照片我才知道,我当时很懵,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结果来晚了。”
徐祁年没有说话,但也不抽烟了,香烟夹在手指里静静燃烧,浅灰色的雾缕缕飘上天。
还剩下大半根烟,被他摁进烟灰缸,熄灭了。
邬祺站起来扣好了西服的扣子,推门离开。
手机突然震动一下,徐祁年打开来看,是喻修景问他在哪里。
他低头回复:【吸烟室。】
烟草的味道还在空中漂浮着,包裹住徐祁年,让他模糊地想起和喻修景分开这几年,时间就像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流逝。
他去国外交换一年,在北冰洋上漂了两年,再回到国内工作两年,等他总算觉得卡里有积蓄的时候,才恍然发现已经和喻修景分开五年了,原来再长的时间有时也只是弹指一挥。
走的时候他心中尚且怀着一些怨气,身边没有喻修景的时间,徐祁年仍然过得忙碌,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似乎还是那些。
突然回来,他才后知后觉所有事情都变了许多。
门被人推开,徐祁年抬起头,看见喻修景走进来。
他看到徐祁年脸色很冷,以为他是自己待得不开心,就问:“你还想再坐一会儿吗?没关系的。”
徐祁年本来想说没事,又改了主意,让喻修景坐过来。
沙发陷下去一块,喻修景身上好像还带着一股空调冷气,把空气弄得凉飕飕的。
“你身上冷?”徐祁年问。
“啊?”喻修景有点没反应过来,顿了顿,说:“不冷。”
徐祁年嗯一声,没再问了。
他让喻修景坐过来,但是又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
喻修景靠在沙发背上,慢慢思维有些分散。
徐祁年就在他身边,这个不大的房间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中漂浮着徐祁年刚刚点的烟的味道,对方的呼吸声不大,但是此刻这样特别安静的情况,喻修景又能听见,不自觉就跟着徐祁年调整了节奏,一起一伏。
从前只要是在公共空间里,他几乎很难完全轻松,怕突然出现粉丝,怕有他没发现的镜头,怕什么行为被放大解读。
但是只要徐祁年在,喻修景就会本能地觉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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