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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卫生之后居然开始做饭了?!还特意选择了他喜欢的口味?
在热气腾腾的炒饭和简单的菜肴摆在面前时,伏黑惠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不是梦,是现实。
围着粉红爱心围裙,拿着锅铲,面色比锅底
还黑的爸爸,唇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狞笑,对他道:“吃!”
伏黑惠:“……”
虽然爸爸的态度好像确实不是那么慈祥和蔼,但是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美食,他还是缓缓的举起了筷子。
“喂。”在自家便宜儿子动筷子的那一刻,伏黑甚尔终于拥有了身体的主动权,他压低声音,望着夏目樱子问道:“小丫头,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这是什么咒术?”
他在刚刚打扫做饭的过程中至少想出了一万种方式试图化解,但是,完全没有用处。
“伏黑先生。”夏目樱子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轻声回答:“我没有对你运用任何咒术哦。”
友人帐上的制约能叫咒术吗?
这叫爱与友谊啊。
“开什么玩笑,你明明让我——”
伏黑甚尔攥紧了拳头欲言又止,虽然知道面对小鬼愤怒很失态,但是她明明让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
打扫卫生,整理屋子,做菜。
额,仔细想想,这些事情好像也不是很过分。
他和惠的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女人并不擅长冗杂的家务,每天的工作也很繁忙,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做家庭主父。
他每天都会把房间打扫干净,在她下班回家之前做好美味的饭菜,烧好洗澡水,那个时候的她也会笑着扔下包就扑在他的怀里,使劲的夸奖着他,就好像做了这些事情的他是什么全世界最厉害的人,无比夸张的夸奖着他。
那个拥有温柔笑容的女人,改变了浑浑噩噩的他的女人,是他在这个腐烂肮脏的世界里遇见的唯一的光。
然后她离开了。
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毫无征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从那天起,他重新回归了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无论赚多少钱都会到手都会立即挥霍干净,他轻轻松松就能从那些笨蛋女人身上,或者祓除咒灵的工作中获得可观的金钱。
他将这些钱用在赌马场,或者购买高额的特级咒具上,用这些咒具去屠戮咒灵会变得异常方便快捷,他享受着,沉溺着这样的生活中,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愉悦,得到快乐,日复一日,日复一日的,直到……
直到他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那个女人在最后留给他的唯一的礼物,他的嘴里鼓鼓囊囊的塞着他做的饭,满脸都是泪水,还在拼命的边哭边吃。
“谢谢你,爸爸。”伏黑惠哽咽着,他说出的话语都相当含糊不清,眼泪混合着米饭浸透味蕾,让调味原本完美无缺的食物都变得很咸很苦,但他依旧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很好吃,爸爸。”
伏黑甚尔原本是想揪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让她清晰的了解惹怒天与暴君的代价,但是……
看着面前仅仅是因为一顿美食就哽咽不已的瘦削少年,他刻意无视多年的亲生孩子,他沉默良久,抬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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