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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红色的肉、红色墨水、爆炸场景、流血、腥味儿,这些东西都能让夏仪瞬间僵硬。
夏奶奶也非常担心夏仪,她想让夏仪和聂清舟出去找同学朋友玩,散散心。但是寒假过后很快就是小高考,繁重的作业几乎占满所有的时间,所谓的散心——就是大家聚在郑佩琪或者聂清舟家写作业,偶尔一起打游戏或看电影。
张宇坤、赖宁和郑佩琪各个出谋划策,搞出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招数来,赖宁去寺里搞了个辟邪的福袋,张宇坤说要不要以暴制暴听点死亡重金属摇滚,郑佩琪让夏仪跟她一起学冥想、练瑜伽。
每天他们除了写卷子,骂题目、讨论答案之外,就是为治疗夏仪的情况提出各种方案,多半扯着扯着就扯远了,可实施得很少,但每天都有新想法。
有些想法天马行空,有没有实际功效不好说,倒是让夏仪笑出声来。
好像那件事和这些荒诞不经的提案扯上关系后,也变得没有那么可怕。
从郑佩琪家回家的路上,聂清舟看向身边的夏仪,她背著书包安静地走着,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她呼出白色的水气,袅袅地升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比之前好一些了?”他问夏仪道。
今天是从劫持事件后,她第一次试着吃了红肉,虽然只有一块,但是至少她没有吐出来。
夏仪点点头:“好像是的。”
话音刚落,一只猫突然从路边围墙上蹿出来,从夏仪和聂清舟面前跳过去。聂清舟只见一道黑影掠过,吓了一跳,下意识把夏仪的手握住。
这段时间夏仪每次受到刺激时,都会立刻握紧他的手,他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是猫啊……你没被吓到吗?”聂清舟愣了愣,问夏仪道。
夏仪睁着眼睛安然地看着他,坦然道:“没有,我看到它了。”
顿了顿,她补充道:“猫不会刺激到我。”
“确实……我都变得神经过敏了。”聂清舟摁着眉心,无奈地笑起来。
冬日夜晚的街头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声猫叫,夏仪的手指有点冷,缩在他的手心。
聂清舟并没有放开夏仪的手,停顿了一下后,他握着她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的口袋里有一层绒,被他的体温烘得温暖。
他们就这样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聂清舟没有解释什么,夏仪也没有说什么。她牵着聂清舟的手,被他的口袋温暖着,就像很久以前,她牵着他的帽子、他的衣角、他的包带一样。
与那些时候不同的,可能是聂清舟的脖子有点红。
从那个亲吻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解释似乎已经错过了时机。但是确实有什么改变了,他们之间渐渐生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对不起。”聂清舟轻声说。
“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该让你经历这些的。”
他神情凝重,似乎满腹愧疚。
夏仪捏了捏握着她的那只手,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正在保护我吗?”
聂清舟转头看向她,他茶色的眼睛里盛着些无奈,他微笑着说:“你啊,不是这么算的……算了,我们走吧,我们回家吧。”
夏仪没有跟他说过,她很喜欢听他说“我们回家吧”这五个字。
原来这就是恋爱啊,她这样想着。
那天他说喜欢她,其实她听见了。她不知道如何定义喜欢,他对她来说独一无二,她只是想和他待在一起,做所有的事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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