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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胡立刻回道:“多谢大将军,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薛宜宁将燕儿留在何妈妈房中照看,自己回了房。
半个时辰后,燕儿回房来,告诉她大夫已替何妈妈施了针,又开了药方,让明日去城里抓药,回来煎服。
薛宜宁应声。
随后燕儿就说:“后来阿贵来了,将大夫叫去了将军房里。”
薛宜宁想了想,猜测骆晋云可能是要大夫给他也看看。
京城的几位名手,倒有擅长治女科不孕症的,却很少听闻有擅长治男科无子的,或许是研习这方面的大夫少,又或许是就算有人被治好了也不会到处宣扬,所以从未听说。
如今听见有人自称擅长治这方面,她觉得骆晋云一定是动了心思,要不然不会专门把人叫过去。
正想着,阿贵在外面道:“夫人?”
燕儿去开门,她坐在房内,听见阿贵朝燕儿道:“将军让夫人过去一趟。”
薛宜宁意外。
他要看病,叫她去做什么?
但他已吩咐人来叫,她便从屋内起身去,随阿贵一起到了他那间房。
进房门后,果然那大夫就在屋内。
她进去,骆晋云让阿贵与燕儿退下,又朝她:“过来这儿。”
薛宜宁走过去,他指指桌边的凳子,让她坐下,又看看大夫。
大夫便过来坐到薛宜宁面前,先拿出一张轻纱手帕来,正要搭在薛宜宁腕上,骆晋云说道:“不用,直接诊脉。”
男大夫们为了不冒犯,给贵夫人小姐们诊脉时都是隔着床帐与手帕,虽是守了礼,但终归不如直接诊脉清楚,以致影响病情判断。
大夫直接在薛宜宁手腕上诊过脉,问:“夫人,可是服过什么烈性的药?”
骆晋云看她一眼,替她回答:“从前误服过一味避子药。”
大夫知道大宅门里妻妾多,经常有些防不胜防的阴招,被人暗中下药也是有的,便没有多问,说道:“确实伤了根本,所幸时间不长,能调理好,只用服药三个月至半年,不用施针。”
骆晋云道:“那劳烦大夫写药方。”
大夫要去取随身纸笔,骆晋云亲自去自己书桌上拿了纸笔过来给他。
大夫倒是个随性的人,接过纸笔,便将药方写下来。
随后又交待道:“不可再碰寒凉伤宫之药,按时服药,三个月后,夫人若在京城就找小人再诊脉,若不能,就接着这药方吃也可。”
骆晋云收下药方,唤阿贵送大夫离开。
待大夫走,薛宜宁才问:“你不是说你……那要我吃药什么?”
喝那避子汤时,她其实喝得很辛苦,药太苦了,没想到现在竟要重新喝解药。她想到那苦味就怕,何况这药服了也没用。
听她这样问,骆晋云回答:“万一行呢?当初大夫说我多半不会有子嗣,又没说一定。”
薛宜宁反驳道:“大夫哪会将话说死,若是这样说,那就是一定了。”
骆晋云静静看她:“听你这话,似乎很希望我这辈子都没子嗣?”
“我……”她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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