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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明玥看着顾夫人,只怕暂时从她这里是得不到什么线索了,只看朝顾宴,“你姐姐平日可有和你说什么?”前几日,顾宴才回过一次家,想来姐弟见了面,总是要说话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没想到顾宴却吐了口浊气,“不必找了,娘就当没她这个人吧。”
顾夫人听得这话,愣了一回,直勾勾地看着顾宴,好似不敢相信儿子变得这样无情冷血,颤抖着双手去抓住顾宴的领子,“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明玥却是忽然想起前阵子煌月说的那些话,一时不免是怀疑起来,只朝顾宴看了一眼,随即将这母子俩分开,叫阿酒看着顾夫人一些,然后把顾宴拉到了一头,“你到底晓得什么?”
顾宴垂着头,却是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婶婶不必管了。”
“我已叫人去出去寻了。”明玥回着,想要将煌月的那些话问他一遍,又觉得不妥当。
毕竟顾淡浓这般年纪的姑娘,好端端地离家出走,除了叫男人骗去私奔,就只能是被掳走拐卖了。
可是她连顾夫人存放的银钱都拿走了,还收走了她自己的衣裳首饰,显然是早有预谋的。
然而顾宴却只回了她一句:“婶婶您把人喊回来吧。”去找,不管找没找到,总是要传出些消息的,到时候流言蜚语一来,他爹这大半辈子是白努力了。
顾宴正是想到了这些,才气恼地想,别去找了。
而身后,顾夫人的哭声不止,正朝着他们这里靠来,一边哭一边问顾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顾宴却反手将他娘扶着进了厅,随后关了房门。
这一举动,让明玥和顾夫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间顾夫人也止住了哭声,有些害怕地看着顾宴。
顾宴将房门关了,屋子里除了他们三就是阿酒。
这时候只听他问着顾夫人,“娘还记得咱们来青丘州途中,遇到的那对母子么?”
顾夫人不解,一面点着头,“怎了?”
那对母子俩是到青丘州投靠亲戚的,因自家也艰难,所以顾夫人见他们可怜,便叫他们同行,扮作自家的仆从,这样也好免费住在驿站里。
但是到青丘州后就分开了。
所以顾夫人不解,儿子怎么提起这对母子来?
哪料想只听得顾宴蕴含怒气的声音说道:“他们没寻到亲,二月左右就到了这莲城来,我有一次陪着姐出去买菜,刚好遇到他们。”
家里的菜,大部份时候都是顾淡浓亲自去买。
只要那对母子有心,他们能天天遇到。
所以这一二来去的,顾淡浓便与那林郎亲密起来。
“四月底的时候,我和姐上街又遇着,我发现那林郎和姐说话过于亲近,便叮嘱了姐几句。”于是他就时常盯着顾淡浓一些,发现他们还常见面。
后来去沈家读书,他还以为这样总算是断了姐姐和那林郎之间的来往,没想到他姐姐竟然宁愿去平崀山也不愿意读书,他就晓得不对劲了。
因此他也是劝了几次,顾淡浓却说只看着他们孤儿寡母可怜,在此地又没有亲人朋友,方来往罢了。
“当时姐都和我发誓了,我自是信她。”可顾宴哪里晓得,姐姐会骗他呢!
顾夫人这个时候哪里还不明白,气得白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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