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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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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枚古朴的戒指里的残魂都不敢出声。

天阉。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沉重的事情。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人会将这种事宣之于口。

婴离站在门口,却也能听得到里面的声音,当他听到那三个字时,甚至觉得自己至今没有双修成功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他该有的都有。

但有的人从未拥有过。

谢云珩张了张嘴,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涨红了脸干巴巴憋出几个字:“这也没什么,追求大道之人本该心无旁鸟,有些东西就算是有也用不到。”

裴行知抬眼看了他一眼,倔强纠正:“是心无旁骛。”

谢云珩张了张嘴,这他妈是鹜还是鸟的事吗?你都那、那样没鸟了!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裴行知腹部以下,可惜,道袍宽松,什么都看不见。

楚鱼很佩服裴行知此时此刻的面不改色,她一时有些分不清他这话是铱嬅真的还是假的。

正当她探究一般也将视线往裴行知腹部以下看时,就见裴行知敏锐地偏头,朝她扫来一眼。

楚鱼:“……”

他那一眼明明很平静,但楚鱼莫名就觉得是一记比往常更锐利的眼刀。

就凭这眼刀,楚鱼懵懵懂懂地觉得或许裴行知说的是真话。

楚清荷女士说过,有些人就是擅长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出内心最沉的伤痛,假装毫不在意,实际上最是耿耿于怀 。

楚鱼望着裴行知的眼神都变了。

她头顶上的那根呆毛都像是在表露出对他的怜悯。

怪不得他总说那句“我为剑道守身如玉冰心一片不容玷污”呢!

仔细想想的话,他这也不得不守了。

裴行知大约猜到楚鱼在想什么,青松一样的脊背没有半分弯折。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还盯着自己看,目不转睛十分专注。

忍了忍,裴行知没忍住,面无表情道:“我为剑道守身如玉冰心一片不容玷污。”

楚鱼叹了口气,点头:“你说得对!”

这就是楚清荷女士常说的那种,中看不中用呀!

“那个,老爷爷让我再问一次,你们真的不想拜师吗,他说他是很牛的儒修,就算裴弟是那啥也不要紧,儒修修的是学识道理,和那啥无关。”

谢云珩忍不住打破了楚鱼和裴行知之间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的气氛,主要是不想裴行知沉浸在天阉的悲痛中。

这一次裴行知客气地拒绝了:“多谢那位前辈青睐,只是我意不在此。”

楚鱼也很认真地回绝了:“我想学剑。”

剑修是修仙界武力值最高的,据说那位邺洲云渺圣宫的那位道尊江无道便是当今当之无愧的剑仙,一招万剑归宗无人能与之匹敌,超级牛的!

谢云珩朝裴行知背上黑色的剑鞘看了一眼,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楚鱼认真的小脸。

然后他假装没看见戒指里的老头暴跳如雷的模样——真男人就该练刀练剑,没用的小白脸才做儒修。

显然,他们都是真男人,哪怕裴行知没鸟。

楚鱼看了一眼桌上的沙漏,想了想看了一眼谢云珩,又看向裴行知:“你确定我们做完了卷子,便能从迷阵里出来吗?”

裴行知定定看着楚鱼,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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