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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当朋友再做情人这招太阴了,而且是独一无二的那种朋友,祝余生活的一切斑斓都从梁阁和他做朋友开始,当他以为梁阁在他生命中已然不可或缺的时候,梁阁告诉他,他和他做朋友是因为喜欢他,没有朋友这个中和选项了,不做情人就是陌生人。
他怎么舍得?
在成为他的男朋友前,梁阁已经是他最好的朋友,梁阁在他生命中占比太重,他需要的绝大部分情绪价值都从梁阁那里得到。
梁阁出现的点太妙了,从他灰色压抑无人问津的少年时期,到他骤然失父的彷徨痛苦,他永远在祝余最需要他的关头出现,甚至包括昨晚,包括大前天,祝余没有办法不对他产生依恋心理,导致他后来所有无助,痛苦,难以排遣的时刻都会想起梁阁。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面前,自虐和梁阁,他只有这两个极端选项。
甚至这一个多月,他都靠着“等事情结束,他和梁阁解释清楚就好了”的信念一天天耗下去,梁阁怎么敢说分手?
各种压力不断加码他精神本就岌岌可危了,所有事情都朝他倾轧过来,他要被吞没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刚开始无声无息,只温热的液体一点点落在梁阁颈间,直到梁阁的手拢在他脸廓,指腹擦过他脸颊,一下下拂他落珠似的泪。
祝余的泪腺一下决堤了,他圈住梁阁脖颈,细细地抖,哭得肺器都抽痛,湿润的长睫一扇一扇地扫过梁阁侧颈的皮肤,梁阁不厌其烦地揩他的泪。
不知哭了多久,祝余才抬起头,泪眼涟涟地望着梁阁,眼睫被泪沾湿结成几小绺,“我说错了。”他抱住梁阁脖子,不管不顾地凑过去亲在他唇上,“嘴是接吻用的。”
梁阁只看着他。
祝余又有些虚了,怎么还生气啊,看着他,“我想接吻不可以吗?”
梁阁错开眼神,“你先给我舔硬。”
他愣了愣,站起身来。
梁阁坐在床沿,他跪在梁阁两腿之间,吃力又甘之如饴地吃下少年的性器,半勃的阴茎腥热地抵在他喉头,嘴巴撑得好满,下颌发酸,他一吮一吮卖力地吞吮。等差不多全勃的时候,梁阁开始按着他后脑勺粗暴地操他的嘴,祝余秀挺的眉痛苦地蹙着,嘴巴被干得咕叽咕叽响。
梁阁眼神扫过祝余顶起帐篷的胯下,上回在祝余卧室里梁阁就发现给他口的时候祝余自己硬了,而且是梁阁插得越深,他越硬。
梁阁怀疑他再顶着喉眼操几下,祝余能直接高潮。
拍拍祝余鼓起的脸颊,梁阁让他起来,勃发的巨大阴茎从祝余窄细的喉管里拔出来,光这个过程就已经够瘆人了,祝余被嘴里泛滥的口液和精水呛得咳了两声,哑着声问,“可以亲了吗?”
他坐到梁阁腿上,提要求,“我想你很用力地亲我,要抱着亲。”
他边说边直直盯着梁阁嘴唇,一根食指抵在梁阁下唇,探进去,沾湿了,再痴痴含进自己嘴里吮干净,往复几次,直到梁阁咬住他指尖。
他一缩,“啊”的一声张开嘴唇,梁阁掐着他脸腮直接拽过去吻住他。
梁阁的舌头进到他口腔,他立刻被梁阁的气息包围了,舌面相触的瞬间祝余喉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呜咽,他迅速贴到梁阁身上去,梁阁掐在他脸腮的手移到腰后紧紧地环抱住他。
祝余整个人都软下去,要融化在他怀里,他无与伦比地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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