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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阿莫斯看见苍白的指尖终于沾染一丝潮湿的洇红。
他下意识的想要握住好像脱力的指尖, 犹如蛊惑, 又犹如对自己汹涌欲/望的少许一点安慰。
却终究没有握到,雄虫手指骤然收紧,然后撤离了他掌心,只在边缘划过一丝飞快流逝的温度。
总是这样。
阿莫斯沉沉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渴望,哪怕刚刚经历过再亲密的接触,雄虫依然抵触他的任何触碰,那些渣滓到底对楚倦做了什么。
他不能再有任何伤害雄主的行为,阿莫斯死死攥紧掌心,转身借漱口的时机按耐住汹涌的情绪,隔着被子轻轻覆盖在雄虫的腹部。
“雄主,还难受吗?”
“艾克斯太胡来了。”
小家伙偷偷藏了最喜欢的兽奶留给雄父,温柔的雄虫不想让小虫崽伤心,然而最新鲜的兽奶来自刚刚诞生幼崽的星兽,里面微量的激素对于现在的雄虫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风暴。
为了卖出一个养胃的奴隶,黑市给他喂下了太多催发发/情期的药剂,他无法释放,药剂沉淀在身体里,已经完全破坏了雄虫的身体,他随时可能陷入无望的发情/期。
汗湿的金发贴在额角随着起伏的呼吸散落,温热的手掌为孱弱的雄虫按揉着腹部。
只是稍微好受一些后雄虫便克制的退开一些,无声摇头。
阿莫斯眸色晦暗,为雄虫细心掖好被子,在黑暗里躺在了房间的地上。
雄虫抗拒任何雌虫的接近,然而他的身体又太过虚弱,连短暂下地行走都不能,阿莫斯不愿意让他反感又实在不放心他一只虫睡,于是在床榻下面打了地铺,也便于随时照顾楚倦。
开始的一段时间雄虫夜里总是睡不着的,疼痛和噩梦几乎随时会席卷住他,在睡梦当中把自己逼到绝路,阿莫斯不忍他伤到自己,在他每一次失控的时候将虫按在自己怀里。
s级雌虫的身体素质能够徒手撕裂小型军舰,如果他不愿意哪怕雄虫的牙齿尽数粉碎也无法伤到他一根汗毛,但他只是强忍着,任由雄虫的牙齿穿过肌肉,留下一片淋漓的伤口。
精疲力尽的雄虫倒在他的怀里,阿莫斯会在黑暗里替雄虫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用湿热的毛巾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汗水,擦去他眼角因为生理性的疼痛溢出的泪水,将僵硬的手指一点一点按揉至温热柔软的温度。
为他擦净身上每一处缝隙里的水渍,换上干净的长袍,整理凌乱的长发,将那个他曾经根本无法拥抱的高高在上的雄子抱在怀里。
虽然孱弱的一触即碎,却在此刻完完全全属于他阿莫斯。
哪怕濒临破碎至少属于他。
他享受这种完全的掌控,脆弱的雄虫完全依赖着他。
双腿失力不能行走,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他的怀抱和代步;食管脆弱心理性厌食,需要他用最精贵的事物哄着慢慢吃少许;身体药物积淀无法控制的发/情期,需要他在任何时候进行抚慰。
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排泄,一切都要假于他的手,等待他回来的时刻里稍微多喝一口兽奶,都会因为鼓胀的腹部而感到难受。
黑暗里雌虫灰绿色的眼眸愈发深邃,也许是因为夜色太深,让他的眼眸几近漆黑,只有在这样无尽的黑暗里他才能这样专注不加伪装的看着面前的雄虫。
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到贪婪甚至疯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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