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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传说？”聂栾没跟上他跳跃的话题，只好问道。

“巡夜鲸和少女。”

聂栾愣了一下，接着笑道：“真的，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陆灵森的眼里突地迸发巨大的光彩，他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在窗玻璃上，道：“真的？！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但星兽的生命和人类的生命明明差这么多！他们怎么能在一起？！”

聂栾看他这和繁光如出一辙的姿势，忍不住笑起来，道：“星兽的契约和普通的召唤契约不一样，能够和星兽结契的，不是人类主导的，而是星兽主导的。”

“也就是说，只有星兽愿意，契约才会成功完成。而对于星兽来讲，它们只会结一种契，就是同生共死契。”

“它会和你分享包括生命在内的所有一切。”聂栾笑道。

陆灵森已经傻了，贴在玻璃上像一条被突如其来的肉骨头淹没的傻狗。

聂栾实在没忍住，偷偷让机器人拍了个视频。

过了几分钟，陆灵森才猛地回神，一边大喊一声“谢了”一边飞快地往外跑。

聂栾看着他根本藏都藏不住的喜悦，不由好笑地摇摇头，继续拆他的锦囊。

他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一撮白色细软的毛毛，像是小猫咪身上的。

他愣了一下，想到刚刚站在窗前的少年，又想到他说他从身上剪的毛毛，再联想到陆灵森刚刚的问题，脑子里突地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猜测。

他低头看着锦囊，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那头陆灵森一路狂奔，直接冲上了飞行器，一把扑在了繁光身上。

繁光猝不及防，被他扑倒在椅子上，不由惊讶又疑惑地看他，道：“怎么啦？为什么像狗狗一样扑过来呀？”

“我……”陆灵森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繁光给他的太多太沉重了，他怎么回得起。

繁光见他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连忙直着身子抱住他，学着他的样子拍拍背，道：“不哭不哭，猫猫抱抱。”

陆灵森一把搂紧他，像是抱着自己的珍宝一样，死死地箍着。

繁光有点被他吓到了，不由担心地问道：“陆陆？”

陆灵森哑着声音应了一声，却道：“我抱会儿。”

“哦。”繁光乖乖地同意了，由着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陆灵森闷闷道：“星空游的鸣叫好学吗？人类能学吗？”

“咦？”繁光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会儿才道，“不知道诶，以前没有人类学过。”

“那可以教我吗？”

“好啊。”繁光弯眼笑起来，道，“我教你我的名字吧，很简单的，它的意思是‘万千星辰中最耀眼的那颗’，所以，只要想这样的画面，然后……”

陆灵森仍旧没松手，繁光便也不推开，靠在他肩上，一句一句说道，间或夹杂着一些人类听不见的鸣叫。

但陆灵森却好像隐约看见了星海中那颗最亮的星星。

“猫猫，我们结婚吧。”陆灵森突然道。

“……啊？”繁光的话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