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1 / 2)
来得及解释清楚就被迫分开,这个理由倒是挺充分的。
但他总觉得余煦不是那样的人,何况他自己也没什么冷战的想法,只是实在没时间看手机,每次回复都要隔上几个小时。
幸好两天很快就结束了,许观珏还要赶回国外,公司那边也不能借着这个机会拖他多工作两天,跟组吃完庆功宴,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回家了。
自从余煦搬来他的房间陪睡,他似乎就变得有些认床,加上这次出来忙着排练,两天里他几乎没怎么睡着过。
像只被放进陌生环境的猫,回到熟悉的车里才放松下来一点儿,思绪渐渐变得昏沉。
却也睡不着,只能听着车载广播里放惯的白噪音,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到家之后该怎么和余煦提想在一起的事——他们这个有名无实的婚结了快四个月,该干的似乎也都干了,其实只差一句“我爱你”,和一个正式标记。
后者倒是不急,但前者……他这辈子没主动跟谁有过感情牵扯,表白更是头一遭 其实还有些茫然。
毕竟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八年里,“稳定关系”本身就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哪怕这个人是余煦,他也本能地感到恐惧,怕踏近一步平衡崩塌,就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倒去。
以至于一度产生了退却的念头,想缩回安全区里,继续保持现状,等解决完许观珏的事再说……
然而他想起那天余煦患得患失的表情,心脏就难以自抑地微微发涩,总觉得自己空长十岁,也该顾及小孩的感受,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到家时车开进地下车库,他才想起发条消息,问余煦在不在家。
结果有些出乎他意料,余煦没回消息,也罕见地没来给他开门,家里空无一人。
打开家门的那一刻他愣了愣,心底突然涌起一种混乱的情绪来,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恐惧——大概后者更甚一些,是某种连日来被他压在心底、也来不及去想的恐惧。
这几天余煦实在太反常了。
留下一张纸条就不知去了哪,也不像平时那样时不时地发消息来黏他,盘问他的行程,而且到现在还没回家……
他抿了抿唇,压下心底那些不安,随手把行李箱放在一旁,给余煦打了个电话。
一颗心就随着无机质的机械音一点一点沉底,直到那句“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传进耳朵,他才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其实直到这一刻,他的思绪还算是平静的,足够支撑他进门去查看猫的情况,确定这几天里余煦至少回来过。
也足够他大致回忆一遍这几天他们有过的交流,猜想以余煦平常的性格,应该不至于和他置气。
但那天之前他们确实闹过一点儿不愉快,因为他误会余煦带着陌生信息素回家的事——再往前追溯呢,如果余煦真的一直介意这场婚姻有名无实,介意他不肯松口确定关系,那……
下一秒他的思绪陡然被打断,像只茫然盘旋的雏鸟,被一颗子弹当空打落,狠狠摔进谷底。
次卧门口放着一只行李箱——很眼熟,是余煦搬过来时带来的那一只。
他一怔,心底立刻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走过去伸手碰了碰那只箱子——要用几分力气才能推动,里面显然是装满了东西的。
就想起去演出前向蝶在车上和他说的话,什么有人自称是余煦的亲人,想要他的联系方式——那个号码后来倒是没再联系过他们,但如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