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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没什么胃口——余煦红着眼眶说“喜欢我好不好”的场景还堵在他脑海里,像个悬而未决的难题。
他只是想起余煦那副患得患失的可怜模样,心脏就难以自抑地震颤了一下。
昨晚说的那些“喜欢”当然不是谎话,只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也很清楚有时候正确答案在错误的时机说出来,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他并不确定现在算不算“正确的时机”,却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意识到,他不想再看到余煦那副患得患失的模样了。
听见“我们也不是那种关系”时失落的眼神,只敢在易感期问出口的“喜欢我好不好”,永远恰到好处的理由和永远不会越线的关系,都像一种对彼此的消耗。
其实直到现在,他依然不敢说自己做好了活下去的准备,也不确定要怎么离开娱乐圈,离开之后该又怎么生存……都还是一团乱麻。
但至少他清楚地知道,如果换了一年前的他,那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麻木状态,至少不会想报复许观珏,也懒得花这么多心力想如何退圈的最优解——本能先一步替他做出了选择,恨是不会骗人的。
爱也是。
他慢吞吞地喝完一杯温水,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答案了,便站起身,打算下楼去找人。
大不了就是把白天说过的那些“我爱你”再说一遍,反正他的羞耻心都在那时候消磨干净了,现在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平静感。
然而有些出乎他意料地,这次余煦并不在楼下。
天已经黑透了,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23:37,餐桌上留了饭,盘子底下似乎还压了张纸条——小蘑蹲在高脚椅上,看见他下来就“喵”了一声,又继续好奇地埋头扒拉那张便签纸。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纸上果然是熟悉的笔迹,大意说又把他弄哭了,对不起,怕易感期待在他身边会忍不住,这几天就先不回家住了,免得弄伤他。
菜还是温热的,大概刚走不久。
余昧才看了两行,就忍不住皱起眉,摸了摸还没凉透的牛奶杯,起身折回沙发边,花了不少时间才从那堆抱枕里找到被猫藏起来的手机,打算先打个电话问他去哪了。
——余煦办了走读,在学校没有寝室,看起来也没带什么东西走,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的,能去哪里。
一开机却看见屏幕上有一堆未接电话,他还没来得及翻到底,就又有一个打进来——是向蝶。
“祖宗,你可算开机了。”电话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似乎还在路上,“关阳和你说了吗?临时加了一场演出,跟电影节那边合作的,算是小专场,面向圈内专业人士,说是原先的嘉宾去不了了,临时让咱们顶上……”
“许观珏呢,”余昧皱眉道,“他不是在国外吗?”
“紧急赶回来了,明天一早要到现场,两小时彩排,下午就要演出——不说了,我现在在去接你的路上,大概二十分钟后到,你快收拾一下吧。”向蝶急急交代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余昧在那一串忙音里沉默了几秒,试图给眼前这一堆事分出个轻重缓急来——几秒后还是转头进了浴室,对着镜子检查肩颈的皮肤。
倒是没留下什么不能见人的痕迹,也不知道是该遗憾,还是庆幸余煦昨晚格外专注于他的嘴唇,自始至终都在逼他“招供”,没怎么折腾别的地方。
嘴角倒是被咬破了——天干物燥,也情有可原。
他对工作本身倒是没什么情绪,像这样接到临时演出也不是第一次了,Echo算是圈内业务水平顶尖的,又只有两个人,凑起来也方便,往年也有新年档艺人行程排不过来,请他们去救急的。
这类演出的报酬能翻个倍,还能顺水推舟卖个人情,其他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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