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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巡演,余昧自己也说不准几点才能排完,时间长了索性让向蝶提前去接人——坐在车里总好过干站着。
有时候也会半开玩笑地逗他一句,等哪天考了驾照自己能开车,是不是连接送他的活也要代劳。
当事人还在婚内暧昧,向蝶却快被狗粮塞撑了,从后视镜里瞪了他们一眼:“祖宗,你直接把我开了算了,经纪人让你家小朋友当。”
余煦没接话,似乎真的在考虑给余昧当经纪人的可能性。
“想什么呢,”余昧拍了拍他的脑袋,有点儿无奈,“好好读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天恰好遇上晚高峰,路上有些堵,车开一段停一段,浪费了不少时间。
他昨晚没睡好,渐渐地有些困了,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没过多久就听见一阵窸窣的动静,熟悉的牛奶味道又靠近了些。
余煦轻手轻脚地调整好姿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才松了口气。
一路无话。
开进停车场的时候向蝶回头看了一眼,不无感叹地说:“很少看他在谁面前这么放松啊。”
一半是信息素的功劳——余煦没说什么,伸手碰了碰余昧低垂的睫毛,鬼使神差地轻声问:“那许观珏呢?”
“你吃醋啊,”向蝶把余昧的随身物品递给他,“说实话,这两年他们私下都没什么交流了,说是避嫌,可能观念也不太合得来吧——有空吃这些莫须有的醋,还不如多花心思陪陪他,难得他信得过你。”
“我知道了,”余煦点了点头,乖乖受教,“谢谢姐。”
余昧还靠在他身上,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确实睡着了,还是体贴地装没听见,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问他是不是到了。
“嗯,到家了。”
自从余煦开始来接他下班,余昧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从“吃饭”变成了“等余煦做饭”。
小蘑睡着了,家里安安静静的,盈着黄昏时分特有的橘调。
没过多久又暗下去,那部分暖黄就从窗外转移到人工制造的落地灯上。
他白天是去排练的,和许观珏分了一下每首歌各自要唱的部分,之后的时间都在练琴。
——这次巡演的主题是虚拟现实,乐器也换成了具备机械质感的电钢和电吉他,他之前练过,后来因为演出搁置了一段时间,现在只能临时抱佛脚,集中过了一遍谱。
练琴的好处是不用做妆造,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和音乐独处,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很纯粹,回家后也不用再花时间卸妆。
但这部分时间就空了出来。
他是个兴趣寡淡的人,不喜欢刷手机,以往在家除了写歌插花玩乐器,就是和猫玩。
现在猫也睡着了,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抵抗了一会儿困意,还是站起来,去厨房看余煦做菜。
这个过程很有意思,原本互不相关的食材过一过火,加上调味料就变成一道菜,像变魔术——他没接触过,觉得很神奇。
“怎么了?”余煦抬头看了他一眼,话里就带上些许笑意,“饿了吗,再等一下,很快了。”
“不急,我只是来看看。”
余昧也不去打扰他,在冰箱附近找了个位置,不近不远地旁观。
快入秋了。这个城市的秋天来得很晚,十月下旬的傍晚还留着余夏的闷热。
冷气被半掩的玻璃门阻挡在外,就让厨房的温度比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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