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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借助伴侣的衣物度过易感期,也很正常
余昧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如果余煦开口问他要,他也不介意提供一个衣柜。
于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温声道:“我不生气,婚内义务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
小狗眨了眨眼,有些受宠若惊,无意识地轻声重复一遍:“婚内义务……”
余昧看着他的神情,无端联想到他抱着自己的衣服、缩在床上熬易感期的模样,觉得可爱,就忍不住想逗逗他:“拿我的衣服干什么了?说来听听。”
余煦的脸立刻红了一个度,不自然地揉了揉脸,眼神也有些躲闪,又不敢不回答:“就是堆起来,抱着……找你的味道,然后一边想你。”
余昧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余煦好像才反应过来被调戏了,沉默了一会儿,走过来蹲在他身边,耍赖似的抱住他的腰,“哥哥,你别欺负我了……”
语气黏糊糊的,听起来都要哭了。
余昧被他弄得心软,暂且放过他,伸手揉了揉小狗蓬松的头发:“怎么不告诉我?”
“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工作那么忙,”嗅出默许的意思,余煦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腿上,轻轻蹭了蹭,“一开始不是故意的,只是帮你洗衣服,忘了易感期的时间,情不自禁就……回过神来已经把衣服拿回床上了,但也没干什么……嗯,不该干的事。”
余昧捻着他发烫的耳廓,察觉他抖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有些烫,就松了手,逗小动物似的问他:“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大概因为爱意太甚,怕亵渎奉若神明的人。
余煦抬起脸,看着他瞳色浅淡的眼睛,害羞似的笑了笑:“因为喜欢你。”
语气还是很黏,却换了一种黏法,像小动物舔人手心,软乎乎地表达心意。
余昧被他看得有些怔,下意识垂了垂眼,避开了过于直球的视线。
然后警告似的点了点他的额头:“信息素。”
“啊,抱歉,”余煦立刻听话地退开,自知易感期过去没多久,不能太黏着他,“那我去洗碗……嗯,你早点睡,晚安。”
-
当晚余昧做了个梦。
关于溺水的梦——他乘着一艘木船,漫无目的地漂,漂到湖心时船漏了,他渐渐沉下去,被冰冷的湖水包裹,然后吞噬。
醒来发现自己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似乎是被冷气吹到了,头有些痛,喉咙也干得厉害。
于是他起床去倒水,看着饮水机上闪烁的加热灯,有些迷茫地想,如果哪天他死了,余煦会怎么办。
至少没人借他衣服对付易感期了。
也许因为做了噩梦,他的思绪有些混乱,某个陌生的念头就趁虚而入,很突兀地浮现在脑海里:那就别寻死了,找个理由活下去,说不定也没那么难。
像从潜意识里冒起的一个泡,转瞬间就破了,又沉回水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说吧——他没什么波澜地想,等到那天再说吧,反正在那之前总要找个时间和余煦聊聊,把话说开,告诉他别抱什么期待,也没必要对一个将死之人那么好。
尽管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比自己想象中更贪恋余煦给的温暖,这些话也很难说出口——他其实并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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