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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面,加个煎蛋,”余煦已经弄完了,将两碗面端到餐桌上,又折回来拿餐具,“这个弄起来比较快……中午呢,你想吃什么?”

会给他提供临时标记的海螺姑娘。

余昧抱着猫坐到餐桌旁,例行打开电视找节目看,闻言难得认真想了想,说想吃流心巴斯克。

居然是甜品。

余煦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问:“不是控制饮食吗?”

“嗯,之前要控制,”余昧选了个讲海洋动物的节目,屏幕上是两只海獭,正浮在海面上吃贝壳,“所以我轻了快十斤,向蝶让我这几天吃点什么补回去,否则就要让我去增肌。”

科普说海獭浮在水面上睡觉,怕一觉醒来被海浪冲走,会用海草缠住自己,或者和同伴手牵着手睡觉。

他尝了一口汤,觉得现在余煦大概很想问他为什么没好好吃饭,又不好意思质问,就体贴地跳过了这个话题:“菜的话,我想吃白灼虾。”

余煦点了点头,说“好”——从他的表情来看,想做的大概不是什么白灼虾,而是十全大补汤。

余昧觉得他这副暗自较劲的模样很有意思,像小孩子闹脾气,比手牵手睡觉的海獭可爱,视线就在他脸上停了停,突然想起来似的,问:“每次点菜都说好,你怎么会做那么多菜?”

家常菜也就算了,他记得有一次应酬回家,余煦问他第二天想吃什么,他提不起兴趣思考,就随口报了个应酬桌上的菜名,说完自己都忘了。

结果第二天晚饭就出现那道红酒烩猪肋排,配了沙拉和青酱千层面,卖相好得像从附近西餐厅打包回来的。

“也不是都会,”余煦把他的话当成夸奖,笑了笑,“有些是以前自己做过,还有些是跟着菜谱学的,做菜和做题对我来说差不多,先掌握一些基础的知识,然后根据题型去融会贯通,实在不行就照着答案一步步理解,做出来也不会太难吃的。”

他的眼型偏圆,眼角是略微下垂的,笑起来时那道下撇的阴影就更明显,像某种纯善的小动物。

余昧对做题和做菜都没什么经验,听完也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随口问他:“那甜品呢?”

“甜品啊,其实我没怎么做过,”余煦实话实说,“但也可以学,你想吃的我都会去学。”

余昧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认真得不像在说做什么菜——更像求婚那天半跪在他身边,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也永远不会后悔”时的眼神。

说话也不留后路,纯粹得近于极端,他有时候会被这些幼稚承诺弄得无奈,却又隐隐有些感动。

如果换个没有那么多顾虑的人,大概很容易被这种真诚打动,也就没那么难追了。

然而大概是受标记后身体里残留的那点儿信息素影响,想到这里时他居然皱了皱眉,生出一点反常的不悦来,像是独占欲作祟,本能地不愿再往下想。

他把这种想法归结为家长对孩子择偶的控制欲——反正不会是吃Alpha的醋。

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那就多学几道我能吃的菜吧,公司的伙食太腻,我吃不惯。”

一顿早餐慢悠悠地拖到八点过半,余煦难得执拗,盯着瘦了十斤的大明星吃完整碗面才肯罢休,抱着碗回厨房去洗。

余昧留在餐桌旁,打算把这集纪录片看完——现在讲到了斑海豹,大大小小的十几只卧在那里,像一群嗷嗷叫唤的胖香蕉。

看了一会儿又听见余煦在厨房里对他说,前两天买了一台二手的投影仪,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客厅那面墙空着,挺适合用来投影的。”

这次是热衷于让他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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