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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靠你了,涂眠。”蒋彻碰了碰涂眠的手肘,一本正经地说。
涂眠看着围坐过来的三个人,他靠着墙冷静地说道:“第一间柴房是属于一对夫妻的。他们是奴隶出身,几经波折,被这家人买下来做工。大概是从屋主人出生开始就跟着照顾着了,也跟着屋主人日子好过起来,算是苦尽甘来。但是后面惨死了,死因不明,尸骨情况不明。”
“咝!”涂眠说着语调平平的话,却还是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循声看去,就看到校花摩挲着自己的手臂,“听起来就不太幸福呢。”
“下一间房呢?”蒋彻问。
涂眠看了眼蒋彻,尽量把他了解到的故事简化:“第二间是厨房。厨房是连着柴房的,自从柴房的人走了之后,厨房就荒凉了。是前不久的大雨淹了宅子,才让人发现了灶台旁被枯草堆掩着的柴房夫妻中的妻子。妻子手腕上套着一个铜镯子,雕花简单美观,和柴房里有个账本上写的丈夫为她添置的首饰一样。然后厨房的柜子里放着一封信和几个古董盘子,我偷偷拍照了。”
他悄悄拿出了手机递给在座的人,然后看着蒋彻问道:“你们呢?”
蒋彻他们组的故事,是校花来拼凑的,大概就是他们走的两个房间应该是客房,没有什么实际情报,都是简单地根据提示找答案,应该是给密室初阶选手玩的那种。
蒋彻补充了住过那两间房的人的身份,除了其中一个是秀才,是厨房的信上提到过和小姐有旧情的人外,没有别的情报了。
他们整合完情报,正准备往下走,抬头就看到中井正中摆的一棵生命树。生命树有枝叶也有根,树上雕刻着:“枝叶往上走,归根往下走。树下容易树上难。”
“我试过了,脚一踏就会下去,但是这样我们应该就没法上去了。”蒋彻说着。
“等等!”涂眠先伸手把蒋彻拉了回来,拦住了眼前的人,“这棵生命树我看到过,之前有个up主的视频里出现过,他说这是个跷跷板,就是说一个人站在左边,两个人站在右边,那右边的人下去了,左边的人就会被送上去。”
“只能一个人上去吗?”青舒月问。
“可以两个人上去,但是难度是相对的。你看,走下面的难度本身就低,走上面的难度高,多一个,上去的难度就会增加,所以最好就是一个人走。”
“那我们谁……走?”校花咬了咬嘴唇。
那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在场唯一的熟练工,可不就只有涂眠一个?!涂眠心里给绿茶翻了个白眼,他自觉地站到了跷跷板的左边:“我上去,给我个对讲。彻哥,你带她俩走下面。”
蒋彻看着两个女孩子往跷跷板右边移动过去,他抱臂问道:“你一个人能行吗?”
大概是他这么一问,才把这个尖锐的问题带到了大家面前,青舒月跟着说:“就是就是,一个人是不是太危险了?”
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答案。
涂眠觑了觑眸,在安静下来的尴尬气氛里,他故作轻松地开起玩笑:“不然,彻哥来陪我当苦命鸳鸯?”
蒋彻显然踌躇了,他把对讲递给涂眠,眼看着就要上来了。涂眠怕他真上来,两个男人的重量比旁边两个女孩子的重量重多了,再把两个妹妹送上去了,涂眠赶紧把他往外推了一把。
涂眠还趁机狡黠地把眼睛一眯,嘴巴立马跟着恶心起人来:“看吧,臭男人,刚刚还叫人家‘宝贝儿’,转头连一起当苦命鸳鸯都不愿意呢,算了,伤心了。舒月、小姐姐,辛苦你俩送我上去吧。”
涂眠满足于他自导自演的这一幕,甚至满意地冲那个目送着他上去的人吐了吐舌头,一脸写满“略略略”的欠揍模样。
两个女生的重量刚刚好把涂眠送到生命树的顶部,他迈步上了生命树的枝叶层,直接被面前的廊道震撼了。廊道上挂着许多面具,面具无喜无悲,上面都是清一色的两个空洞的眼睛窟窿,因为彩色的灯光自侧面打来,明暗分界,才让不同的色彩匆忙填满了那些窟窿。
说实话,涂眠也是自己和朋友走了几个密室练出来的胆子,不代表他天生不怕。
他站在原地犹豫不前,心里也因为眼前绿油油的阴间灯光而发毛。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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