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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田序担忧地问,“你连生日礼物,都……不愿意收下吗?”
向然摇头:“不。我收下了,谢谢你。”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小狗好奇地凑上前,嗅闻刚才吓到自己的大家伙。
“你不拆开看一下吗?”田序问。
“不用了。”盒子上的印花设计走的是抽象风的,大概是描绘了产品的外形,不过向然是通过上方文字知晓里面是台按摩仪的,他抬头看着田序,问的语气很平淡,不冷也不热,“还有事吗?”
腿上放着别人送的礼物,嘴上却说着赶人离开的话,田序再不要脸,也受不住三番五次地冷落。如今虽已进入春季,但气温依旧很低,夜里有时甚至会跌破零点。田序身上还穿着羽绒服,这会儿却被由内及外的寒意冻得牙齿打颤——也可能不是冻得,而是气得。
“到底为什么……”
田序的嗓音很紧,也很涩,像摩擦被拉紧的橡胶手套时发出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心慌不已。正如田序重复问题一样,向然也重复着之前的回答:“我们分——”
“我说过了,”田序打断向然,态度异常坚决,“这个答案我不接受。”
向然冷笑:“你接不接受,都只有这个答案。”
“你这叫回答吗?”田序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瞪着向然,“我问你原因,你告诉我结果,还说只有这个答案——我就想听听你的理由是什么,怎么就这么难。”
向然不甘示弱,抬起头,反过来瞪着田序:“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嫌犯判刑还要给个说法呢,”田序揶揄道,“怎么,你向法官就这么霸道,连个理由都没有,就直接判人死刑?”
向然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小狗便抢先替他进行回答——用撒娇式的吠叫,试图恐吓离向然过近,且语气不善的田序。
“你他妈的叫个屁啊!”田序凶了小狗一嗓子,转而奚落向然,“你可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
小时候同龄人的羞辱不至于让田序说脏话,向然——或者说是向然养的狗,却能轻易让他破防。他毫无保留,把自己好或者不好、讨喜或者惹人嫌的一面全都展示给向然看,因为向然是他的情人,是除了生下他的母亲之外,当下唯一一个可以包容他的人。向然却残忍地辜负了田序的诚心。
既然知道了也不能怎样,又何必一直瞒着田序?向然想:至少让他死个痛快,这样也算我仁至义尽了。
田序的眼尾下垂,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也十分忧郁,像现在这样怒目圆睁的话,除了恼怒,还会产生些许让人误解的委屈。在羞愧之余,向然更多的想法竟是再多欺负他一下,让眼泪顺着他的眼尾自然地垂落。
向然垂眸,掐断自己变态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用反问的句式,回答田序的问题:“难道你打算和我不清不楚地混一辈子吗?”
第三十九章
田序蹙眉:“这就是你的理由?”
向然轻轻点头:“对。”
“怎么就‘不清不楚’了?”田序问,“咱们难道不是心意相通、互相爱慕吗?”
太过肉麻的说法,之前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的时候,向然都听不得这么缠绵的情话;如今两个人闹成这样了,田序却还用这样的描述,除了羞臊,向然更多的感受便是窘迫。他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闪烁其词地进行辩解:“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田序很想知道后面那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知道前面那个问题更加重要。
向然叹了一口气,搬出那套被田序嫌弃的陈词滥调:“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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