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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涵动摇了,扭扭捏捏半晌,“还是不要了,不然我就不是乖孩子了。”
杜山阑实在看不下去了。
那时候的雪糕便宜,五毛一块,口味多得是。他径直走向冰柜,“想吃什么样的,过来选。”
骆希涵不敢上前。
杜山阑不耐烦地扭头,“快点!”
这一吼,骆希涵直接吓哭了,“我不吃!呜呜啊——”
当时的杜山阑,额头大约可以画上三根黑线。
他径直走过去,一把抱起地上的小人儿,送到冰柜前,“让你吃就吃!快点选!”
那一天风和日朗,便利店的大红伞下,大孩子凶巴巴地抱着小孩子,小孩子哇哇大哭着挑了一支雪糕,吃完后,继续哇哇大哭着发现木棒上刻着“再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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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时涵在铺着深灰色床单的大床上醒来。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隐约眼熟,不是第一次见。
他艰难地坐起来,脑袋沉重,四肢酸痛,药物的后遗症。
回忆陆陆续续复苏,他掀开被子,看到身上整齐的睡衣,耳根微微发烫。
他忍不住双手捂眼,眼前却挥之不去杜山阑沾满脏污的手。
一时难以接受,高高在上的杜先生帮他做这种事……
躲进被子里翻滚了几圈,时涵红扑着脸爬起来,蹬上拖鞋走出卧室,从楼上望见杜山阑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沙发,正背对他,搭在膝上的手里有烟雾缭绕升起。
瞧这背影,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时涵心想,禁欲禁成这个样子,能高兴才怪,要不还记得屁’股硌到生疼的感觉,他会怀疑这人是不是某方面功能障碍。
他放缓脚步,蹑手蹑脚地走下玻璃楼梯,从后面接近,轻轻遮住杜山阑的眼睛。
杜山阑明显顿了下,夹在指间的香烟轻晃,烟灰掉了一地。
他冷咧道:“别闹。”
时涵笑吟吟地松开手,“早安,杜先生。”
杜山阑换了一身松散的黑色居家服,修长脖颈裸’露在外,变成褐红色的伤口清晰可见,很难令人忽视。
他摁灭烟头,语气中透出严重的疲惫,“醒了?”
时涵浅嗯一句,目光完完全全被牙齿印吸引——不是调情留下的那种,看得出,下口挺重的。
他不由得眨眼,“你脖子上——”
杜山阑并不说话,只用凉薄的狐狸眼淡然而视,却有种质问的冰冷感。
时涵紧张地扣扣唇下的小痣,“抱歉,你家药箱在哪?”
杜山阑用眼神指了指最角落的立柜,“底下那层。”
按照指示,时涵轻松找到了棉签和消毒水,然后走回杜山阑身旁,“杜先生,昨晚真是麻烦你了,伤口晾着不好,我给你擦擦药吧。”
可能晨间日光淡薄,他的笑容散发出雾蒙蒙的光感,让杜山阑有瞬间的失神。再回过神,时涵已在他身旁坐下,低头倒着药水。
从侧面看,时涵的睫毛认真地向上翻卷。
棉棒蘸了药水,变成淡淡的褐色,他抬起头来,浅笑道:“你过来点,我不好擦。”
杜山阑拢紧眉毛,“不用擦药……”
“处理不好会留疤,难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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