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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殴的案子已结,如今判的是带着谋杀的离婚案,苦主和被告也掉了个个儿。

一到顺天府,玉格便说明了,关于谋杀之事,她没有人证物证,她只求义绝。

倒不是玉格不想把两人的谋杀罪落到实处,而是实在是证据不全,一个不好,玉格这个原告反而会被反噬,但这件事也很有说出来的必要,毕竟顺天府尹也有喜恶,同时她们也占足了情理。

照理,两家人撕破脸到这个份儿上了,又只求个义绝,启科齐应当毫不迟疑的允了,可偏偏他还咬死自己和四姐儿夫妻感情尚在。

玉格也想不明白。

而《大清律例》‘出妻’一则,关于谋害那里,也只写了“若发生妻对夫的谋害罪,表明夫妻双方恩义已绝”,没有“夫对妻”的,大概连律法也认为,夫若想对妻不利,根本用不着谋害吧。

毕竟一个“谋”字,太过小题大做了些。

事情最终被顺天府打回去,让两家自行商议。

玉格缓缓站起身,她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求什么,事已至此,他该明白,色赫图家不会再为他提供任何钱财助力。

至于四姐儿,他难道还以为他能把四姐儿哄回去?

一行人离了官府,玉格先向昨儿帮忙的宗室们道谢,又约了明日摆酒好好谢他们,张满仓上前一人递了一个荷包,说是压惊和药钱,几人便先各自回家歇息,然玉格刚到花园,便听隔壁四姐儿的院子乱了起来。

“玉弟,我们来接四姐儿回家,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启科齐脸上笑着,亲热的态度一丝不变,可衬着脸上的青紫,怎么看怎么怪异。

玉格冷着脸,看着他们说是接,实在是抢的行径。

所以,这是打算玩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

毕竟她确实表现出了对四姐儿的重视。

张满仓已经领着花园里的工人们抄起锄头棍棒了,“居然敢这样明晃晃的抢上门来,他当我们是死的啊?”

“冲啊,怕他个鸟!”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拿着一根打果子的细长杆子冲上前,一杆子精准的打在启科齐的屁股上。

启科齐脸上的笑容终于变得狰狞,“快,把二少奶奶请回家。”

张满仓也没想到这小子冲得这样快,咽了咽口水道:“少爷?”

玉格道:“把他们全都给我绑起来。”

张满仓终于定了心,招招手让后头的大部队上家伙。

花园是玉格的主场,日常住在花园里的工人少说也有十个,再往前头的红福记叫一声,传个消息,最多半刻钟就能再叫来至少五六十个人,若是时间再充裕些,半条街的小二都能叫来。

于是,不到一刻钟,启科齐连着启科齐带来的人全都被绑成了粽子。

听到消息过来的六姐儿,愤恨的想要上前踹一脚,玉格拉住她,把她推到五姐儿身边,让她带着六姐儿回屋,又叫三姐儿去找人写一张义绝的文书过来。

“玉格?”三姐儿不解,他能答应吗?

玉格笑着点点头,让她快去,瞧着三姐儿走远,玉格瞧着仍旧笑得有恃无恐的启科齐道:“给我一根棍子,粗一点的。”

张满仓愣着没反应过来,前头最先冲上去的那个少年,已经扔了手里的竹竿,把另一人手里的锄头的把柄卸了下来,送到玉格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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