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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锐靠坐在床头,小幅度颠抛着怀里的儿子,胀到极致的阴茎次次被穴口全数吞入,爽到极致。
“呜呜...停下...不要了...”粘成一绺一绺的短毛不知何时凝聚成一根粗大的棒状物,直直捅进不停流水的逼口,在身体晃动下越插越深。
快感堆积,何鹿颤抖着达到高潮,悠悠转醒——根本没有马,他骑的分明是父亲的大肉棒。
秦锐掐紧儿子的腰,在他睁眼的瞬间,噗嗤噗嗤地往他子宫内射精。
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响起:“爸爸...你在做什么......”
“爸爸在喂宝贝喝牛奶。”男人不要脸地说道,手掌重新覆上儿子满是指印的乳房大力搓揉,“多喝牛奶才能长得快。”
“呜呜...爸爸别这样...”何鹿抓住父亲的手想要拉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一低头就看见从逼口流向父亲耻毛的乳白液体,羞耻又绝望,“呜呜呜...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的......”
“宝贝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想跟爸爸做爱,记得吗?”秦锐急切舔吻宝贝的嘴唇,伸出舌头要跟他接吻,被无声拒绝,于是拿起手机按了两下,调出一段视频。
何鹿转过头不愿看视频中的画面,自己恬不知耻说出的那句话却在耳边反复回放。
“爸爸只是在满足宝贝的要求。”男人重新吻上儿子的唇。
感觉到身体里半软的性器又开始变粗变硬,小孩无助哭泣。
“宝贝好棒,小逼好会吸。”秦锐直接放倒儿子,俯身抬起他的一条腿奋力抽插起来。
又被压着做了一次,高潮迭起,肚子里全是父亲射进去的精液,阴茎一抽出,大滩大滩的浓精就跟失禁一样往外流。
没有喝醉酒,没有认错人,没有被下药,他跟爸爸在清醒的情况下做爱了,没有任何理由能再为此开脱。
回到家后,秦锐给何鹿请了一星期的假,小孩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不愿与他亲近。
情欲已经赤裸裸地挑明,耐心有限的男人不再伪装,深夜摸进儿子房间,掀开被子抱住娇软的身体。肆无忌惮剥掉儿子内裤,揉了两下逼口,将鸡巴捅了进去。
何鹿几乎瞬间惊醒,雌穴已经十分熟悉那根粗壮的阴茎,没一会就被搅出水声。
“呜呜...”小孩哭得压抑,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
炙热胸膛紧贴着儿子抖个不停的单薄后背,胯下动作越发凶狠。
“不要了...停下...爸爸停下......”宫苞被用力贯穿,阴蒂被揉到硬挺,连胸前的两团乳肉都因为过度晃动而发疼。
“宝贝,爸爸爱你,爸爸爱宝贝。”秦锐一边表白一边射精,高潮后的阴道绞得他舒爽不已,不住亲吻儿子雪白的肩膀和颈窝,“宝贝爱不爱爸爸?”
身体上的快感远远无法抵消心理上的罪恶,何鹿摇着头,哭得讲不出话。
“哭什么?跟爸爸在一起不好吗?爸爸疼你一辈子。”半软的阴茎从雌穴里抽出,秦锐将儿子翻了个面,伸出两指插入灌满浓精的阴道,“喜欢跟爸爸做爱对吗?”
“...别说了...呜呜呜...”何鹿抬手捂住耳朵,痛不欲生。
畸形的爱,变态的欲望,违背伦理的关系,这一切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何鹿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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