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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而入,男人还伸了舌头过来,似乎将他的口腔嫩肉都舔遍了,还、还吸了他的舌头……
身体情不自禁又泛起一股颤粟,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再次颤巍巍地硬了起来,裴楠曲起双腿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拼命想将体内的躁动压制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他的嘴唇泛着酥麻,好像还在被男人吻着,嘴巴里的酒味淡了,反而齐风北留在里面的味道鲜明起来,舌头甚至还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佛想再被男人舔吮一次。
紧闭的双腿间,鲜为人知的地方还有些痛辣,好似被磨肿了一样。裴楠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被曾经是父亲的人磨了穴,用那样巨大的东西……
好大,真的好大!
那根东西再次浮现在脑海的时候,裴楠又打了个激灵,该是惧怕的,可脸颊上又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潮,呼吸急促,浑身也抖得更厉害,阴茎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甚至连小腿都相互摩擦了几下。
“那么大,我会怕也很正常啊……为什么要生气……”裴楠又是脸红又是委屈,可心底的惧意早已挥发了,变成更多复杂的东西杂糅在他的梦里,令他一夜都难以安睡。
醒来的时候梦遗了。
内裤湿乎乎的泛着腥气,比起射了的肉棒,底下的穴缝也湿,湿到裤裆那里都能拧出水来一样。裴楠羞到蜷缩,只因他还记得自己做的梦。
是春梦,跟齐风北纠缠的春梦。
他梦见他们又在接吻,齐风北很激烈的吻他,两根舌头勾缠在一处,缠绵到分不开。齐风北还来摸他,摸他的腰,摸他的屁股,摸他的穴……宽大温热的手指往他的小穴上揉,像是要将他的穴揉化了,揉出汩汩淫汁,然后将他的双腿分开,挺露自己硕大的阳根,视线沉沉地盯着他,用又低又磁的声线道:“我要给你开苞了。”
但却总是成功不了,大概是因为裴楠没有经历接触过,根本做不全接下来的过程,也因此他很是难耐,浑身又热又痒,抱着男人恨不得融进他的怀里。
回味梦境内容的时候裴楠又硬了,底下也泛着痒,还带一点痛,裴楠把内裤剥掉才知道自己那里确实有些肿了。
齐风北那么硬,又那么用力的磨,难怪会肿。
裴楠却不难受,反而觉得高兴。
自己都“受伤”了,齐风北对他的态度肯定会更好了吧?
就像以前一样,每次齐风北晚归,他就仿佛拿捏到了“罪证”,可以让爸爸赔礼道歉,享受更多的宠爱。
想到这里,裴楠几乎是弹跳而起,急急忙忙穿衣,还没洗漱就迫不及待跑去餐厅,却只看到花妈一个人在厨房里,餐桌上并没有齐风北的身影。裴楠一愣,看了看墙上的钟,问道:“花妈,我爸、齐先生还没下来吗?”
花妈道:“先生已经出门了。”
裴楠满心的期待顿时化为了虚无,一个上午都恹恹的。但很快让他更沮丧的事情发生了。
忠伯出院回来了。
忠伯尾椎骨裂了,原本该在医院躺上一个月才对,但他待不住,又觉得自己站着没什么问题,所以坚持要回来。他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又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裴楠被子没叠的关系,当天他就被训了十多分钟。忠伯还冷笑道:“你的心思我了解,昨天你做出那种事,就是想让先生心软是吗?听说你还想自杀?真是个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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