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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盏:“!”
他睁开眼,就看见师云琢垂眼瞅着他,笑意压的极严实。
师云琢扯了一会儿,看秦小狗五官乱飞,遂撤了手,扭头对祁红药道:“我师弟的脸手感不错,你试试。”
祁红药:“哦豁!”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祁宗主居然也捋起了袖子,把秦云盏的脸当面团,揉揉扯扯好一会儿,乐了:“真的哎!”
秦云盏讲话都漏风:“......你们差不多可以了!我还是有尊严的!”
“要符还是要尊严?”祁红药道。
秦云盏憋了半天,“......要符。”
“那不就得了。”祁红药说,“该低头时就低头。”
“唉,我悬镜门怎么没有这么好玩儿的师弟。”祁红药爽了,收了手,将一叠捆扎好的崭新的传送符塞到秦云盏怀里,“你们师兄弟两个也真是活宝。”
秦云盏抱着那堆来之不易的传送符热泪盈眶。
那厢师云琢正色道:“刚才的话没说完,还听么?”
“听!”秦云盏昂首,拼命点头。
小狗好就好在不记仇,师云琢莞尔。
“既然你不能同时去到很多个地方,那为何不试试把五湖四海的目标都引到同一处去呢?”他在秦云盏头顶轻拍一下,“好了,说的够多了,旁的自己去想吧!”
趁着秦云盏苦思冥想的功夫,师云琢朝祁红药使了个眼色。
“祁宗主,我们借一步说话。”
祁红药点头,让她的随从弟子原地待命,随师云琢走向绛皓潭旁边的亭子。
这处亭子名为“留芳亭”,匾额四周阴刻了一些鸢尾花的纹理,是在石鸢来了之后重新修缮过,显然是寄托了苏九重的许多情结。
“云琢,此前多亏了你。”祁红药边走边道:“我师尊临危受命,只是口头允诺,不曾留书为证,若不是有你替我撑腰,我恐怕还不能这般顺利的坐上宗主之位。”
“举手之劳,不足挂怀。”师云琢道。
说话间,观澜竟又一次化形成鸟,飞向翘起的亭檐,又穿过飞瀑,激起一小片水花。
“你的这副法器,倒是活跃的很啊。”祁红药抬头望道。
“我近来好像有些管不住他们。”师云琢说,他抬手捏了捏鼻梁,沉声道:“祁宗主,能否帮我绘制一些安神聚灵的符文,方便随身佩戴。”
祁红药的眉峰轻蹙。
她不由自主的忆起了裘难与蔺少梧之风波将将过后没多久的那段日子,堪称暗无天日,如堕地狱。
她本就沉浸在失去尊长的痛苦之中,整个悬镜门却还乱作一团,没有人听她指挥安排,相反,谣言四起。无数的阴谋论说她编造蔺少梧的口谕,说她一介女流贪心不足蛇吞象,甚至说蔺少梧与裘难的祸事都是经由她一手策划。
她受千夫所指,心力交瘁。
而后,是师云琢现身悬镜门。
师云琢平日里鲜少管外界的纷争之事,会突然现身,倒是叫祁红药十分意外。事实上,那时师云琢露面便是神色阴沉,看起来心情也不大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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