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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下一秒镜头转上去，唐约把小妹妹的练字本递给蒋书律，还有一根铅笔——

“队长大人。”

鸡蛋汉堡的队伍早就过了，小朋友也不着急，只是拉着妈妈的衣角，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画面里的两个人有点逆光，背后就是鸡蛋汉堡摊位的灯，像是给人描了个边。

唐约看这蒋书律签名，还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他垫着。

蒋书律：“你要签吗？”

唐约：“人家是你的粉丝。”

蒋书律：“那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一个吗？”

他的口气带着轻笑，温柔得和粉丝印象里贴合高岭之花味的队长判若两人。

唐约：“回去再签吧。”

他又凑到蒋书律耳边说了句话，听得蒋书律挑了挑眉 ，又微微歪了歪头。

唐约眨了眨眼。

—有什么是我尊贵的年费会员不能听的吗？！

—好羡慕啊！我也想偶遇！！这视频果然是得到同意发的吧！我就知道这帮明星谈恋爱就没憋得住的！

—呵呵我猜是在身上签吧，蒋书律你有本事签到唐约身体里去啊！如果假设唐约可以生孩子，那唐眠不就是那个签名？

—ls在想什么东西啊！住脑！！！

唐约最后还是在小朋友的练字本上签了名。

不过他实在很多年没签了，看上去就很生疏，失败好几次，看得蒋书律站在一边憋笑。

唐约：“别笑我。”

蒋书律嗯了一声：“不笑。”

唐约：“你口气就是笑我。”

他签了四个才成功，最后还练字本的时候还非常抱歉。

粉丝的女儿先排到鸡蛋汉堡，买了四个，说要给爸爸两个。

蒋书律问唐约：“你呢，吃几个？”

唐约：“好想小咩。”

蒋书律：“回去和他视频吧。”

唐约：“你也一起。”

他们走的时候，发现粉丝带着孩子站在路边等着。

小朋友已经坐上了车，看着妈妈和刚才的两个男人说话。

蒋书律拎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蛋汉堡，问：“还有事吗？”

男人高大英俊，自带贵气，但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的傲气，甚至有点随和。

隔壁站着的唐约还在埋头苦吃，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当了爸爸的。

可蒋书律的眼神每次落在唐约身上都极尽温柔，旁人看了都只会心生羡慕。

女人这个时候不是妈妈，还是当年的少女。

桌板上刻满偶像的名字，和同桌分享一副耳机，听新曲，买杂志，看访谈。

青春匆匆而过，青春某一瞬的化身站在眼前，还成了恋人。

像是美好成双，让人非常想要当面祝福。

她认真地说：“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蒋书律点头：“会的。”

对方又有点不好意思，问：“我可以……可以……”

唐约把吃到一半的鸡蛋汉堡勾在食指：“可以。”

然后长开手：“来吧，vivi。”

vivi是当年Away粉丝的名字。

到现在唐约都觉得很草率。

可名字的意义重大，是他舞台梦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唐约做过偶像，也知道粉丝的心语。

每一场的谢幕都是互相成就，哪怕没有相交，也曾经遇见。

对方眼眶含泪：“真的可以吗？”

唐约：“忘了你是队长的粉丝了，那还是队长来抱吧。”

话音刚落，蒋书律就伸出了手，一起拥抱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