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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还是咬着唇呜呜哭,霍澜成心情烦躁,搂着人一阵急肏,丝毫不体贴他,恨恨道:
“哭什么,让你叫爸爸委屈了吗?”
心中愤恨地想自己就是他父亲,小逼被父亲奸了这么多次,有什么好委屈。男人变态地恶劣,搂着哭得伤心的孩子做爱,抱着着他软软娇娇身体,奸他,射给他。
做完孩子还一直哭,想到小时候被父亲丢在游乐园,被拐卖,被毒打,被卖进夜总会,哭得无比伤心,他恨那个男人,他恨那个父亲,永远不会原谅他。
给他清理身体还一直哭,将他抱上车还一直哭,讨厌霍澜成,讨厌他变态的癖好,讨厌他让自己叫爸爸。霍澜成头痛地看着车上哭泣小孩,小孩抹着眼泪,情绪大起大落,厌恶到不让自己碰他,一碰他就要对自己踢打,霍澜成难过得跪在他面前,哀求:
“不哭了好不好,叔叔真的错了。”
小孩擦着眼泪,偏头不理。霍澜成抽出纸巾为他擦脸,不断爱哄:
“叔叔错了,不该这样,叔叔道歉。”
心中酸涩,对爱子犯下滔天大罪,只祈求谎言永远不被戳破。望着爱子伤心流泪,心中何其不忍,霍澜成良心受到谴责,一度想打电话告诉秘书停止一切荒唐行为。霍澜成握着手机痛苦挣扎,汽车平稳行驶,男人久久无法定下决心。
宝贝坐在旁边沉默哭,生气对他不理,小嘴撅着,不停抽噎。滚烫泪水簌簌流出红肿眼眶,想到那个模糊背影,又心酸得捂脸流泪。
被父亲抛弃是他一生中最痛苦回忆,永远无法原谅。
霍澜成心碎地望着他,愤恨得想要改变时间,让一切重新开始。怎么会丢掉他,怎么会弄得如此局面?
路程很远,后半程江晚情绪逐渐平复,远远地坐到车厢另一边,拒绝和霍澜成说话。
霍澜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想扇自己两巴掌,混账的父亲。
傍晚时汽车终于行驶到医院,江晚跳下车,快步上楼。男人将他拉到住院部楼下树荫处,抱住他的身体,轻吻他红肿眼睛,沙哑说:
“还在生我气吗?”
江晚撅嘴不理他,男人心痛,低头和他接吻,小孩生气偏头,霍澜成用了点力气,抱住他脑袋深吻。小手在男人胸口无力拍打,霍澜成吮着他的小嘴湿吻,将他小舌缠入自己口中,不断舔吸裹缠。宝贝被自己吻得呜呜叫,根本无法拒绝年长男人的熟练技巧,霍澜成亲了他一阵,亲得他再次软软贴着自己,满足地揉摸他小耳垂,用半勃阴茎暧昧顶他,笑说:
“永远不可以拒绝叔叔。”
江晚愤恨捶打:
“流氓!”
霍澜成轻笑,又低头吻他,吻得他内裤湿透。男人揉着他小屁股,叹气道:
“好几天不能碰宝贝了,叔叔会很难过。”
江晚疑惑不解,霍澜成不再说话,放开他,为他整理衣服。夕阳落尽,树荫下一片幽暗,男人俊脸冷绷,再次恢复严肃。牵着江晚的手,带他进电梯,带他上楼。
电梯节节上升,叮咚一声,电梯门开启,男人迟疑一瞬,牵着他的手出去。江晚很紧张,告诉母亲恋情让他羞愧不安,拖着霍澜成手一度想拒绝。霍澜成回头看他,眉头轻皱,江晚可怜说:
“叔叔,先不要说好吗?”
母亲对他管教严厉,上学曾有人送他情书,被母亲发现,气愤收掉,警告他要好好学习,不可以早恋。江美莲自己没文化,热切渴望自己小孩有本事,给予他最好的条件,让他上重点高中,盼望他考上好大学。男孩心中即使对爱情产生幻想,也在母亲严厉管控下不敢作出越举行为,此次和霍澜成三天淫乱,实在让他无脸见人。
霍澜成抱住他,轻吻他脸颊,沉痛说:
“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安排。”
二人抱在走廊拐角依偎,迟迟不愿走进江美莲病房。病房内突然响起警铃,医生护士快速涌进,对突然昏迷的病人实施抢救。室内嘈杂,病床被快速推出,送至急救室。霍澜成拉着孩子手,避开拥挤人群,江晚疑惑地向病床上瞟了一眼,看到江美莲苍白昏迷瘦脸,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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