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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答道:“是的。现有的一切控制技术,都是对‘脑扉之锁’拙劣的揣测和模仿,就好比费曼大定理的证明。我们至今不知道费曼在17世纪所指的那种‘美妙的证法’是什么,只能读到后人晦涩的上百页论文,很显然那不是最简洁优美的证法。
“在脑科学领域的研究也是一样,即便倾尽研发中心所有人的智慧,也只能勉强控制玛丽·埃利斯,并且有失控风险,更不要说操控人类的大脑。但如果能找到‘脑扉之锁’,我们会掌握那种美妙有力的方法。”
“陈博士,我得声明,不是我不重视你的提议。”罗伯特示意陈维把刚才整好的文件翻开来,“事实上,今天找你来,也是想和你交代这件事——关于科学家塞西娜留下的宝藏。”
市长接着说,“我派人翻遍了塞西娜·冯·里希特霍芬的记忆之海,去寻找‘脑扉之锁’,结果一无所获。不过在这些坐标都发现了数据异常,虽然看起来用处不大,我还是觉得应该交给你。”
陈维接过文件,大致翻看了一遍。繁杂的数据列了整整数十页,还有一些文字的解读报告,邓槐灵正在犯难该怎么记录下来,Rosie突然上前一步,将所有数据扫描进了记忆中枢,接着抬眸微笑道:“记好了,邓先生。”
“我总忽略你是个仿生人。”邓槐灵拍了拍对方以示鼓励,“干得好。”
“其实我一直想问,”Rosie转头看了看周围,不无忧虑地说,“这个场景是玛丽的记忆,但……玛丽在哪呢?”
仿佛听见他的问话一般,陈维站了起来:“我会把这些数据带回研究中心分析的。市长,如果没有其他指示的话,我得告辞了,实验室还有许多事务。”
“别急。”罗伯特悠悠地说,“刚才还跟你提过玛丽·埃利斯的事,把她带走吧。”
随着他的话音,右手边的墙面缓缓移开了。陈维吃惊地抬起头,站姿有些不稳:“这……”
玛丽被吊在阴暗的墙后,垂着头,手腕分别被镣铐锁住。她的金发干枯,生命力逐渐流失,裸露的皮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身上还是昨晚穿的亮片礼服裙,沾满了蓝血。
她身后的墙壁上泼溅着深蓝血液,可蓝血之下还有干涸陈旧的红血,绝对不是玛丽的。这面墙肯定拴过不止一个人,当市长坐在办公桌后处理公事、与下属交谈的时候,他要折磨的人正隔着墙苟延残喘。
陈维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又迫使自己松开。“市长倒是有兴致,但这些伤痕修复起来可就麻烦了。”
他并没掩饰得很好,还是流露出了对玛丽的同情,邓槐灵想。这是一个小试探,陈维没有通过,一定会引起市长的警惕。
然而扪心自问,如果他是陈维,在这个场合不一定能做得比对方更好——只要同理心尚存,便不可能对玛丽的惨状视若无睹。
“去改造她吧。”罗伯特说,“没必要让她忘掉杰森,我更希望他们两个……互相报复。”
*
杰森·埃利斯坐在“宴”的一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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