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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灯灯也看见了。

无所谓道:“对啊,怎么了?”

“怎么了?!”陆铭说出口才意识到声音有点大,又把声音压下去,“男人的脑袋能随便给人摸吗???而且那是储钦白,你见过储钦白随便让他碰他?又不是在拍戏!”

陈灯灯无语:“可是他们结婚了诶。”

都是能合法睡在一起的关系了,摸两下头发怎么了?

陆铭:“……”

这种被一口血憋死的滋味他算是体会到了。

身后的工作人员一直安静等待,由于等待的时间有点久了,没忍住小声问:“老板,这些吃的该怎么放?”

陈灯灯已经懒得和陆铭说了。

直接道:“你们跟我过来吧。”

事实上陆铭还真误会了。

周声还真不是在摸储钦白的头。

刚刚剧组的发型师趁着休息,应该是想给储钦白整理。

犹豫了很久没过来,大概是以为他们在谈正事。最后急匆匆过来把一瓶定型喷雾塞周声手里,都没给周声说话的机会,快速道:“周总你帮着弄一下吧,不用多复杂,稍微把前面的头发抓一下就可以了。”

然后人就跑了。

周声拿着瓶子,久久沉默。

“我把人叫回来。”周声转身要走。

储钦白扯住他,随意道:“你弄吧,不是自诩伪装技术很好,抓个头发而已,随便弄。”

周声看了一圈,见造型师已经忙其他的演员去了。

他没办法,拿着东西临时赶鸭子上架。

“你发质还挺硬的。”周声捻了他额前两缕头发在指尖说。

常征这个角色在后期要求头发不能剪短,摸起来比视觉上更刺手一些。

储钦白看了一眼他的头顶,说:“是,比你头发要硬。”

周声想起自己刚在医院醒来时那一头头发。

用惨不忍睹不足以形容。

但他本身的头发并不算差,浓黑也不干枯,现在他会定时修剪,倒没有特别注意发质软硬问题。

周声往他头上喷了两下喷雾。

随手替他抓了抓。

储钦白配合地微微低头,周声指尖穿过发梢时,说了一句:“这动作让我想到了周淘淘。”

“周淘淘?”

“是啊,小时候家里养过的狗,我经常给它梳毛。”

储钦白起身,嘴角一扯。

“不想帮忙用得着骂我是狗?”

周声认真否认:“不啊,淘淘很听话的。”

储钦白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周声笑:“逗你的。淘淘是只博美,你可没有它可爱。”周声继续在他的头发上拂了拂,“而且,它是个姑娘,跟你搭不上一点边。”

那只博美是一位德国夫人送给母亲的。

一直在家里养到三岁。

父亲去世那一年,周家正是一片混乱的时候。

为避祸,他被母亲连夜送上前往国外的轮船。那只博美则送给了一位堂姐刚不满四岁的小女儿,随着另一艘船跟着其余家人南下,周家自此离散。

画面里母亲穿着旗袍站在码头遥遥相送。

周声很多年不敢回忆那个画面。

他曾说,乱世里走散的不止小舅舅一个。

母亲去世在他回国的前半年,最后一封信里辗转告诉他,堂姐的小女儿丢了。

不是没了,不是病了,是丢了。

周声接手周家后,也曾和顺子去过乡下,只有一只犬的小坟堆。

老仆老泪纵横,说:“小小姐最喜欢的就是这只犬了,船临时靠岸的时候,不知道她是自己跑出去的还是被人给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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