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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动没有动,不管寒气如何顺着衣袖灌入躯体,都没有反应。
廖今雪停在昏黄的路灯下,擦着了一根烟,想要放进嘴里但被微抖的手指掐灭,火燃到指腹的灼痛顿时让大脑清醒得难以复刻,任由烟掉落在脚边。
今晚咽下的第一口酒精开始,意识便逐步塌陷。保持理智是一件需要意志力的事情,可由白甄霞勾出来的灰暗记忆,把所谓的理智蚕食得一干二净。
没有人可以保持时刻清醒,他也会疲惫,会选择在一个夜晚短暂地放纵自己。
怎么来到许戚这里,廖今雪实际已经记不太清,等反应过来,已经是在门口*缠一个接一个深吻。
许戚性格阴沉胆小,长相寡淡又不合心意,明明哪里都看不上眼,但又哪里都能激发出他心底被压制得很好的暴虐因子。
看见许戚哭,看见他镜片后发红又隐忍着不敢发作的双眼,这种事情好像可以渐渐尝出一种别样又扭曲的滋味。
事情一直按照拟定好的方向前进,即使出现今晚这样的意外,不足以构成威胁。唯有心头一团无处宣发的火依然在肆虐。
廖今雪不知道该怎么将它熄灭,也许是酒精烧坏身体某个零件,连带神经中枢一同出现故障。
不然他怎么会一闭上眼,就浮现出许戚那张没有任何特别可言的脸?
第50章 真相
不是意外。什么叫做不是意外?
那条横贯掌心的疤是被廖今雪自己割伤吗?这种猜测想想就觉得可笑,如果是廖今雪做的,他有什么理由要亲手毁了自己的未来?
廖今雪又为什么会在说出这句话时,意有所指地刺向他?
许戚想了太多有关的、无关的事情,超出负荷的大脑痛到欲裂。
也许是太渴望知道真相,许戚做了一个梦。严格来说不能算是梦,是他的记忆。
廖今雪的照片被张贴在布告栏的那天,许戚选择做了缩头乌龟。
后来,他从同学七嘴八舌的议论里得知,廖今雪的父亲在外面欠下很多债务,车祸去世后,这些债也随之悬在那里。经常有些相貌凶狠的人到廖今雪曾经的高中门口蹲守,被其他学生看见,举报给了老师。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廖今雪选择转学。
但在长达一年的跟踪里,许戚从来没有见过廖今雪与什么催债的人交谈。债务已经还清了吗?答案绝对是否定。
身穿那套廉价服务生制服的廖今雪曾用平淡如水的声音告诉过他——‘我需要钱’。
每一环都在紧紧相扣,许戚觉得他快要抓住真相,可是中间少了点什么。七零八落的记忆碎片与他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拼凑成一幅完整画像。
许戚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廖今雪。再亲密的肌肤之亲也抵消不了他们之间空缺的十年。
廖今雪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绝不会提前泄露任何一道考题的答案。他说到做到。
许戚在自己的账号里挂出暂时歇业的标记,做完后把手机扔回副驾驶。街口的信号灯刚好转绿,他踩下油门,驶向记忆里仅出现过一次的方向。
幸好,那个醉酒的夜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寻找,许戚把车停在酒吧前门。
“你们老板在吗?”
酒保打量了下许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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