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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要开始了。
“你,什么意思?”
“医学常识不懂?”顾尧说,“唾液在常温下一两分钟就会风干,带有高度传染性病毒的唾液最大限度能存活几个小时,而唾液的DNA一般也就最多保存六个月左右。”
科普完,他顿了顿,似是别有深意地笑了一声:“褚老师你所谓的间接接吻,好像不成立啊。”
常识个屁,你懂完了。这么专业,你当什么军人,你去医人去吧你。
难怪这么风平浪静,搁这儿等着她呢。
褚一诺想就地锁喉,看这块臭石头还说不说的出来。
当然,也就是想想,她还想活下去。
“好好背着我。”
褚一诺锁喉是不可能锁的了,但还是收紧了双臂出气,嘟着嘴扭头看向一旁,翕合着嘴巴威胁着:“要把我摔了,我先找旅长,再找政委,罚你关禁闭,写检讨。”
耳边传来男人无奈的低叹:“背了个白眼儿狼。”
然后,两人谁也没再说话,一个气呼呼的扭头看了一路这南山山林里的风景,一个在心里默背了一路的解放军三大条令。
……
很快,军警联训迎来了最后一天。
各种高强度的训练和学习让所有的军警战士们宛若一根紧绷的弦,一刻也不敢怠慢。
终于,在这最后一天彻底得到了释放。
按照以往的规矩,最后一天结束所有的训练科目和学习科目,军警两边会一起搞一个大联欢。
是为了放松,也是为这么多天的战友情打个总结。
而这次,两方就地在南山的驻训场地准备搞一个野营大联欢。
中午首长们走了以后,只剩下一群年轻人也就都不再拘束。大家伙为了晚上的篝火晚会和野炊,准备才艺的准备才艺,下山采买的下山采买。
剩下来的布置布置环境,帮帮炊事班等等,反正是各有各的忙。
褚一诺的脚踝基本上好了,但还不是很利索。也没什么她可以帮忙的,就留在帐篷里跟女军医学起了针灸。
女军医惊讶于褚一诺的学习能力,一个劲儿的夸赞:“褚老师你有学医的天赋啊。”
褚一诺根据女军医的教导,刚刚在风市穴下了一针,一听她说这话,就想起了这几天都懒得多搭理的某人。
她看着女军医,这不现成的人可以求证,光顾着赌气,给忘了。
“哎对了,唾液在空气里能存活多久啊?”
“哦,这个要分情况,一般的唾液……”
褚一诺听完,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跟他说的还真是一模一样不带跑偏的。
梁班长撩开帐篷探进来个脑袋,看向褚一诺说:“褚老师,我们这边跟你们这边打比赛,去不去看?”
褚一诺以为还是军事上的比赛,都替他们累得慌:“还没比够啊?”
“不是。”梁班长说,“是踢足球。”
“哦。”褚一诺看向梁班长,随口就问,“顾队上不上?”
梁班长一脸的兴奋:“就是何子谦说顾队也上,让我来叫你们去看稀奇呢。”
旁边的女医生也跟着兴奋了:“顾队难得亲自上个场啊,那是稀奇。”
褚一诺好奇:“怎么顾队平时在部队里不玩这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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