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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缓被他亲得有点眩晕:“我、我是在开玩笑……”
真要是被这么吻下去, 云缓肯定呼吸不过来的。可是,连锋总是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如此喜欢靠近对方, 一直这样亲吻,云缓会觉得很温暖,就像冬日里晒到太阳的草木。
两人抱着亲吻了许久,云缓头脑晕晕乎乎的,一半可能是因为方才喝的酒, 另一半则是因为连锋。
在云缓看来, 亲吻便是两人最亲密无间的方式了。
他依偎在连锋身侧, 手指之间缠绕了一支月阆花把玩, 玩了一会儿云缓决定把自己头上的小辫子全部解下来。
倒不是觉得不好看, 无论好不好看云缓都看不见,而是这些小辫子编得太紧扯得云缓头皮有点疼。
他在月光下摘了一些银饰,而后又将缠在辫子上的红色小珊瑚珠摘下来。连锋帮他摘掉一些:“被硌到了?”
云缓靠在连锋的身侧,让他帮自己解开所有的小辫子:“扯得头皮疼。”
“娇气。”连锋修长的手指穿梭其中,帮云缓解开了两侧的头发,“有没有发带?等下帮你束起来。”
云缓不可能随便带发带的,他将衣摆撕扯了一长条。
连锋梳理着云缓的头发。
这一捧墨发实在漂亮,浓密且有绸缎般华贵的质感,月色落上去隐隐反了些许冷白光亮。方才睡在花中,云缓发丝间落了许多细碎的白花,连锋慢慢把零落的花瓣摘下来。
他的声音在夜里低沉而舒缓:“你们流传下来的故事里,月阆花是一位公主化成的。”
云缓点点头。
在原本的世界读书的时候,云缓对一些童话故事没有太多兴趣,大概是因为周遭总有更有趣的事情吸引他的注意。
来了这个朝代之后,云缓才知道原来一天还可以这么漫长,可供娱乐的事情原来是那么少,最为关键的是,他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无论生活习惯还是三观思想。
所以前一年里,云缓觉得很单调且漫长,偶尔出来在草原上走走,听人讲了许多当地的传说故事,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边如此枯燥无味,没有过多的讯息,一件事情会流传几十上百年,会有小孩子坐在旁边日复一日的去听同一个故事。
在凛族的传说里,月阆花有很多由来,最广的故事说它是一位美丽的公主化成。
相传草原上有一个狼主,狼主最小的公主单纯善良,她爱上了狼主手下一位将军,两人每天夜晚在草原幽会,后来狼主发现他们的恋情,果断杀死了这位将军,逼着公主和别人在一起,公主殉情后变成了月阆花。
连锋道:“多年以前,我翻阅过前朝许多古书,其中一本书记载了这个故事,应该和你听到的不同。”
云缓好奇的抬头:“哪里不同?”
“麒朝记载中,与将军相恋的并非公主。那代狼主膝下并无公主,只有三个儿子,喜欢将军的是他最小的王子。”连锋耐心向云缓解释,“凛族对男子相恋避讳太深,这件事情想要代代流传下去,便把王子讲成了公主。”
云缓没有想到历史上真的还有这种事情,他扒着连锋的手臂:“月阆花真的是王子化成的吗?它应该很久很久便出现在草原上了吧?是不是别人看它很好看,所以才将它与这个故事联想在了一起?”
“这个故事发生在三百多年前,当时麒朝还未建立,你的天祖父百年前才夺权掌控凛州,当时这片土地上掌权者并非你的先祖,凛族的历史并非你们听到的那般绵长。”
与麒朝皇权关系很深的镜族和召族曾经和这片土地上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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