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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抹去记忆?这种事真的能够做到吗?】
【2020年3月28日。
出于某种直觉,我提审了之前的另外几名自首者, 让我惊讶的是, 他们竟然都承认自己曾作为志愿者参与过那个实验基地的项目,都曾在那里被洗去过犯罪记忆,又在第二年将记忆寻回并前来自首。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基地?为什么会有这种巧合?】
【2020年4月6日。
在我将这一发现汇报给上级领导后,这几天他们亲自提审了数名自首者,最终一致认为这个基地存在重大疑点。
因此, 局里决定针对该基地成立特别调查组, 并任命我隐藏身份渗透基地, 进行暗中调查。】
最后几个字映入眼帘,凌安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所以他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宋野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分析道:“难怪他会背着基地帮我们——如果我们迫于压力选择了自首,就会变得跟那些‘奇怪的自首者’一样,而警方目前认为这种自首存在重大疑点。”
两人说话的工夫,唐瑶已是将笔记本翻到了下一页,只见那页同样也写着记录,但时间跨度却已有一月之久:
【2020年5月6日。
特别调查组成立后,经过半个月的摸查,我们终于找到了这家基地的应聘渠道。
在经过几层选拔筛选后,我成功以“白夜聆”这个为潜伏而打造的新身份通过应聘考核,接到了基地的入职通知。】
【2020年5月8日。
今天,我终于抵达了这所基地,巧合的是,基地分配给我的职务刚好就是“记忆埋葬”这个项目的实验指导员。
基地并没有详细介绍这个职位的具体职责,只说要对我进行为期两个月的上岗培训,而我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深入调查。】
纸页再次被翻动,紧接着的下一页上,只有上半页写着一段记录:
【2020年6月8日。
所谓的“培训”已经进行了一个月,可奇怪的是,培训的内容根本与实验无关,而更像是一种表演训练——
培训官给了我一张存有录像的储存卡,让我反复观看并模仿录像中那个人的动作、神态、措辞、口吻甚至口头禅,就好像……在试图让我扮演他。
而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和我同期入职的另外几名指导员也在经历相似的培训,只是每个人拿到的录像、模仿的目标却又各不相同。
这让我感到非常怪异——录像里的那些都是什么人?这种“培训”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段记录之下,整个下半页都再没有文字,只有一张被透明胶带粘在纸上的、指甲盖大小的黑色MiniSD卡。
“这就是他说的储存卡?”凌安撕开胶带,将卡片抠下来在掌心翻了个面。
这种灵便小巧的储存卡在2G时代多用于手机或相机,近几年却已经不常见,好在他们三个年纪都不算小,对这种卡还算熟悉,此时也都知道江阙所说的录像肯定就在这卡里,只不过——
唐瑶问道:“可是这里也没个手机电脑的,我们要怎么读取?”
宋野城从凌安手里拿过卡来,思忖片刻后,他转身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电视前,探身往后盖看了一圈,随即伸出手去“咔哒”拔下了一个长条形的凸起。
看见那东西像是U盘似的模样,唐瑶立刻反应了过来:“读卡器?”
宋野城点点头,顺手将它从中掰开,只见里面果然是个方形卡槽,大小刚好与那张SD卡完全吻合。
他将SD卡嵌进卡槽,重新合上外壳,插回了USB接口,而此时凌安也已配合着打开了电视,又从旁摸过了遥控器,三人当即后退了两步,齐齐盯紧了电视屏幕。
开机画面结束后,屏幕左上方立刻出现了内存卡的图标,凌安用遥控器选中它点开,便见其内是一个标着“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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