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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仔细在脑中想象了一番,继而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对对对。”
宋野城看向江阙:“你觉得呢?”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这回江阙并没有附和他的推论,但却也没反对,只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把录像看完。”
宋野城立刻心领神会:“你觉得不是他?”
江阙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宋野城问。
江阙斟酌着,解释道:“因为我觉得对于一个计划着要做坏事的人来说,他刚才的神态未免也太坦然了。”
如果是寻常监控,别说神态,可能连长相都看不清,但眼下这监控不仅高清,还就在房门对面咫尺,所以每个细节都一览无余。
听到这解释,宋野城忍不住调侃道:“哟,你还会看微表情?”
“那倒没有,”江阙道,“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只是觉得不太像,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直觉?”
直觉这个词虽然听上去玄乎,但它其实并非“玄学”,而更类似于一个人基于自己的常识、经验、感官、知识储备等一系列综合体系对某件事的结果做出的下意识判断,未必永远能奏效,但有时也会准确得惊人。
宋野城几乎没有任何障碍地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只不过录像此时才放到周三下午,而他们那场戏是在周四下午拍摄,如果摄像头不是在布置片场时安装,那就可能是在布置之后、开拍之前的任何时间,这也就意味着差不多还有一半录像要看。
想着,他转身走到一旁拉了把椅子过来,按着江阙的肩头让他坐了进去:“那还是坐着看吧,站久了别一会儿低血糖又犯了。”
江阙没什么防备地被他按坐在了椅子里,虽没说话,心中却默默为自己辩解了一下:他有低血糖是不假,但这几个月来跟着剧组按时三餐、作息规律,他其实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症状了。
宋野城当然不知他在想什么,自然而然地往他椅子的扶手上一坐,右肘搭着椅背,左手拍了拍豆子的肩头:“继续快进。”
豆子应着声,将录像播速又调成了最高倍速,三人没再多说,就这么接着看起了屏幕。
倍速播放并没能拯救画面静止般的状态,唯有那一点点暗下去的光线昭示着从黄昏到夜晚的时间流逝。
晚七点,天色彻底黑了下去。
走廊中的光线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冷白灯光逐渐笼罩了每寸墙面和地板,平面交线笔直延伸向远处,让空旷无人的走廊显得更加幽邃狭长。
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无声地跳动着,豆子盯着全屏画面看了一会儿,忽然吸着凉气搓了搓胳膊:“嘶……我怎么觉得有点瘆得慌呢?”
宋野城轻轻一哂:“要不你以为恐怖片为什么总爱拍走廊?”
走廊和镜子、楼梯、地下室一样,向来都是被诸多惊悚片导演偏爱的存在,因为它的狭窄能令人倍感压迫,而它的延伸性又容易令人产生对前方未知的恐惧。所以往往当电影中出现走廊镜头时,观众的代入感会让他们觉得前后左右都充满潜在的危险,哪怕什么也没发生都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宋野城看了眼豆子,见他还伸着脖子紧盯屏幕,好笑地抬手按着他的额头把他往后推了点:“瘆得慌你还凑这么近,小心一会儿冒出个鬼脸吓死你。”
豆子被他形容的画面唬得一缩脖子,而江阙闻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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