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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简直出离愤怒了,眼刀在他俩脸上剜了个来回:“喂!你们喜欢瞪就继续瞪好吧!干嘛都拿我开刀啊?我好心叫你们进屋真是上了鬼子的当!”
说完,他恼羞成怒地拔腿就往前堂走去,走出几步忽又一顿,扭头冲着宋野城皮笑肉不笑道:“我爸妈不知道,因为我压根就没、有、爸、妈。”
说罢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宋野城被他最后一句砸得有点懵,再一想他先前说的那句“他又不是我亲哥”,顿时有些摸不准他们的关系,忍不住求证道:“你们俩是……?”
“他是孤儿,我是他的资助人。”江阙解释道,“刚好同姓,他就干脆叫我哥了。”
宋野城讷讷“哦”了一声,旋即又有些歉疚:“我那话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我去跟他……”
“不用,”江阙打断了他的话,迈步朝刚才掉落的搪瓷碗走去,“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刚才那是怕我说他所以想找机会开溜,正好拿你借题发挥。”
宋野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见他弯腰将搪瓷碗拾起,便也转头顺手扶起了倒地的梯子,正准备把梯子靠回墙边,目光却忽然落在了墙根下的一个小包装袋上。
看清那包装是什么后,宋野城扭头看了向脚边的地面,只见蓬松白雪上散落着不少刚才从搪瓷碗中泼洒出的深色颗粒,不禁稀奇道:“这是猫粮?”
他原本还以为碗里放着的会是饭菜之类,可墙根下的包装袋却忽然让他觉得有些眼熟——他以前也养过猫,虽然那只猫已经寿终正寝,但好歹养了那么些年,猫粮他还是认得出来的。
江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似乎没懂他稀奇的缘由:“怎么了?”
宋野城好奇道:“哪来的?”
用猫粮喂猫并不稀奇,但这偏远山村里显然不会有这种东西,而距离最近的县镇也隔着几十公里的车程,特意去买未免也太麻烦了些。
江阙道:“从家里带的。”
听到这个答案,宋野城更纳闷了——出远门来工作随身带猫粮是个什么操作?
想着,宋野城忽然灵光一闪:“刚才那只猫是你的?”
虽然千里迢迢带宠物出门十分麻烦,但对于很多视猫如命的铲屎官来说也不是没可能,如果那猫就是江阙养的,那他随身带猫粮便也不稀奇了。
谁知,江阙却否定道:“不是,那是这村里的野猫。”
“……”宋野城简直一脑门子问号,“那你为什么会从家里带猫粮?”
江阙默不作声地盯了他片刻,道:“因为我知道它在这。”
宋野城蓦地一愣,旋即很快想起了他当初关于“穿书”的那番话,如果按照那个逻辑,他是这整个世界的缔造者,提前知道任何事都不奇怪。
但这显然是个谬论。
宋野城轻轻一哂,也没再继续刨根问底,随手把梯子靠回墙边,转身时状似无意地换了个话题:“你今年多大?”
在他从前的想象中,白夜聆应该是个跟庄宴差不多年纪的前辈,然而江阙显然比他设想的要年轻许多,这也是他刚才发现江阙就是白夜聆时那么难以置信的原因之一。
江阙道:“二十四。”
得,比我还小五岁。
宋野城心想,紧接着他在心中略一盘算,顿时讶异道:“所以《尘埃》是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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