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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炸。
“怎么就滥交咖了,说不定昨天晚上跟邵钦一起的就是郑煜!和家里关系不好才不想澄清!”
“就是说!还不许小情侣去酒店开房谈恋爱了?!”
“…………”
座位周围经过的所有乘客都被这两人“激情”的发言震到。
女生们当即回神满脸爆红向四面八方道歉,尤其在对上离得最近的郑枭时。
好在郑枭看起来很镇定,面不改色挨着她们坐下。
脑子里想的却是他其实和邵钦见过。
或者说,撞见过。
就在他五岁准备和爷爷从城里离开,搬到乡下那天。
郑枭至今记得当时的场景。
一月的A市银装素裹,大雪纷飞。
他们爷孙俩收好行李,刚推开家门就看见外面远远走来个戴着红色保暖围巾的小小少年。
一身纯白的呢绒长褂,五官精致胜过瓷娃娃,伊甸园走出的小王子一样。
明明双方打了照面,那双玻璃质地的黑色瞳眸却连看也没看他们,目不斜视从旁边经过,稚嫩的嗓音和刚才直播里听见的一脉相承。
根本不在意鹅毛大雪落到肩头,拒绝佣人让他进屋等的邀请,只是催促:“三分钟他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显然,这个“他”指的是他哥。
爷爷说这是郑煜新转来的同桌,多半来找人出去玩的。
哥哥新学期交到新朋友,他却要灰溜溜从家里离开。
小小郑枭当时在佣人的簇拥下坐进私家车,鬼使神差追问一句:“……哥哥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郑老爷子本以为话题已经结束,猝不及防:“啊,是邵家的孩子,邵钦,钦佩的钦。”
短短五年的人生阅历并不足以让郑枭明白“钦佩”是什么。
但他就是忍不住摸着起雾的车窗玻璃,一字一顿盯着那个瓷娃娃在心里重复:
邵钦,钦佩的钦。
…
从乡下到A市城区很近。
郑枭只坐了一个小时不到便从人来人往的高铁站,打上出租重归故地。
车窗外陌生繁华的摩登光景飞速划过。
高楼林立,鳞次栉比,四处都挂着巨幅的轮播电子广告牌,和他十二年前离开时很不一样。
大约三十分钟,出租车开到郑家楼下。
别墅还是那座别墅。
只是听说里面新来的女主人不喜欢佣人夸张的排场,所以雇佣全被遣散,只剩一两位阿姨照顾基本的饮食起居。
按理这时候她们该出现在门口迎接。
可直到郑枭自己提着行李,输完大门密码进去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家里静悄悄的。
他前脚刚在微信报完平安,后脚爷爷的电话便来了。
无非是些早念叨了无数遍的东西。
什么在家缺了东西就跟阿姨说;在学校碰见不高兴的就跟他说;在城里付款要习惯用微信、支付宝……
并且又开始打要塞张黑卡给他的主意,总怕他节省惯了舍不得花。
郑枭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拒绝。
一面无可奈何保证不会舍不得,一面顺着扶梯向上。
在他的记忆里,二楼走廊尽头第二间卧室才是他的,第一间,是他哥郑……
高大的少年猛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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