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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五分钟后,梁今寻在水榭区的街道上发现了第一位求救者。
在小区六楼的位置,求救者是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他在扫帚上挂了件黄色长袖,朝外头不断挥舞。
梁今寻用埃文的手机拨通了厉蕴丹的号码:“姐,第一个求救者在水榭区2街的居民楼里,你进去就能看到。六楼,挥着一件黄色衣服。”
厉蕴丹:“知道了。”
她一手握刀,另一手勒起缰绳,喝道:“驾!”
比起驱车战丧尸,她更喜欢骑马上战场,这才是她熟悉的作战模式。黑马仰天嘶鸣,举蹄朝外奔去,鉴于厉蕴丹对路况并不熟悉,梁今寻出声给她做着指导。
她进入水榭区2街,找到了被困的男孩。进屋后她才发现这屋里不止他一个活人,还有两只被困在主卧的丧尸。
那是他的父母。
男孩虚弱地说着话:“妈妈咬了爸爸,爸爸哭着关上了门,告诉我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险,冰箱里还有吃的……”
可哪有食物能撑十几天?最近一周他每天吃三块饼干、喝凉水,全靠意志撑了下来。
厉蕴丹让他闭上眼背过身去,见孩子照做,她推门入了主卧。出来时,她将夫妻两人的结婚戒指和床头合照递给了男孩,对他说该走了。
男孩领会,无声流泪。
厉蕴丹将他带回了别墅,扔给梁今寻照顾。后者见新来的伙伴哭得两眼红肿,再看他抱着父母的合照,哪还有不懂的道理。他也是经历过父母双亡的人,能理解这种一夜间被迫长大的悲痛。
梁今寻给他递去面包温水,转开了目光:“救你的人是我姐,而我和姐姐也失去了爸妈。”
男孩豁然抬头。
梁今寻不再多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度投入自己的工作:“姐,水榭区6街,八楼有个姐姐,她挥着红色短袖。”
“姐,水榭区9街的诊所困着两名护士,挥的是白色床单。”
“姐,华街文具店的老板娘还活着!她在五楼挂了个大红灯笼!”
厉蕴丹驾马而行,前后忙活了整整五小时,只救出幸存者18名。得救后的人或狼吞虎咽、或嚎啕大哭、或倒头就睡,像是要发泄掉这十几天来所经受的恐惧,变得有些疯癫。
好在护士们恢复得快些,大抵是职业病作祟,她们开始收集可用的药物,却不想每栋别墅都自带一个私人诊所,需要的东西里头都有。
护士们看得一阵沉默,最后只能骂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她们取过器材和药品,给每个幸存者做了一遍身体检查。除个别暴饮暴食者情况不好,其余几个只要挂葡萄糖、喝喝粥就能养回来。
护士:“好几天没吃饭也不能这么吃,胃受不了,它不仅会被撑大,还会被撑破。你先弄点米粥小口喝也好,唉,真是!小刘,再去拿点葡萄糖过来,这些人都得吊水。”
“知道了!”
外头的天已经黑了,救援行动还在继续。其中的部分人自行找到别墅区,截至夜间八点,别墅区已接纳了35人,而厉蕴丹带回来的幸存者越来越少。要命的是,这之中没有劳拉。
埃文红着眼,在无人机电量耗尽前将它停在了一座大厦的顶端。之后,他取回自己的手机对厉蕴丹说:“你交代的事我办好了,无人机停在那群丧尸的头顶——大厦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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