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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才在昏迷之后还如此状态?明明这几年一直将小雄虫养得很好,怎么现在又出现了问题?
……
这一觉顾庭直到快中午了才醒来,在清醒的那一瞬间他身子因为尾椎上曾经发生的疼痛而一阵瑟缩。
“醒了?”
顾庭眯了眯眼,他偏头就看到了坐在病床前的坎贝尔。
银发雌虫应该是一夜都呆在这里,肩膀上随意地披着一外套,在半截阴影之下,那被烙印在胸膛上的牙印格外明显,甚至还渗着红色的血丝。
顾庭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他眨了眨眼,藏在发丝下的耳尖逐渐烧红。
没有察觉到小雄虫在想什么的坎贝尔靠近,半低着身子扶着顾庭的肩膀坐起来,“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个角度,那牙印明晃晃地出现了顾庭的正上方,过于靠近的距离,甚至能叫他看清那几道齿痕的排列,整整齐齐,半圆形的弧度在中间空了些许,又与下面的牙印接壤,夹着血丝,中间镶嵌着一枚圆果。
顾庭感觉自己的脸颊又烧起来了,明显这牙印应该是他在太痛的情况下咬的。
他讷讷道:“不疼了,就是感觉后面有些麻。”
之前的疼痛太剧烈了,以至于现在痛感消散,还残留着一种令虫心悸的酸麻。
坎贝尔扶着雄虫坐好,只是坐好后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倒是顾庭先开了口:“坎贝尔,你身上的牙印……”
“牙印?”银发雌虫有些莫名,一脸的不解。
顾庭指了指对方的胸脯,“那里……”
顺着手指的方向,雌虫低头,看到了那块明显到谁都没办法忽视的牙印,他忽然想到了前不久乔伊看他时一脸促狭的笑容——所以他是着急到顶着这牙印跑了一路吗?
“没事,不疼。”雌虫云淡风轻,虽然当时因为部位特殊确实有些奇怪,但那点儿疼痛对于坎贝尔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还是处理一下吧。”顾庭有些不好意思,“晚上……抱歉了。”
“没事。”
坎贝尔起身,“那我出去会儿。”
“好。”
从病房里出去后,坎贝尔走到了放着治疗仪的隔壁,在巧克力色的手指即将碰到纯白的治疗仪时,雌虫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深色的指尖相互摩擦,又缓缓收拢到掌心里。
坎贝尔低头撩开了那一侧的外套,牙印清晰地烙印在巧克力色的胸膛上,边缘渗着血丝,因为过于整齐的排列,这伤痕反而像是一块象征着荣誉的勋章。
雌虫指尖发颤,他最后没有选择去拿治疗仪,而是从空间钮里掏出一件宽松的衣服换上,彻底将那牙印盖在了布料之下。
这一刻的所作所为来源于他的某些冲动,明明知道是不对的,但坎贝尔却懒得阻止,他放任了自己那摸不到头绪的私欲,并且任由其膨胀发展,将全部私藏的小秘密掩盖了衣衫之下。
于是等顾庭在病房里看到回来后的坎贝尔,就见雌虫已经换好了衣服,“伤口处理好了吗?”
“嗯,”坎贝尔点头,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很轻的伤,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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