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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目送他们走的潘纵月:“给那个蓝花楹alpha,就说我请他的。”
“可是……”
omega没说完的话被任祺安臂弯里的凌子夜一记眼刀吓得咽了回去,悻悻退开让了道。
明明是双极漂亮的眼睛,可那眼神未免也太过瘆人了些。
任祺安没注意,只是拖着走路歪歪扭扭的他回了房间,动作不甚轻柔地将他扔到床上。
不知道他又在不高兴什么,凌子夜自己也不高兴,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发作。
他是任祺安的,但任祺安不是他的,他没有占有的资格,只能在任祺安看不见的地方自顾自地宣示根本不存在的主权。
“任先生…”凌子夜一手撑着床直起身,已经失去了一些意识,只是迷蒙着眼有些懒散地看着任祺安,脑子里的话直接就脱口而出,“您又怎么了…?”
又?任祺安气极反笑,脱了外套一扬手甩到沙发上:“凌子夜。”
“我也想问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两个人不该吃的醋瞎吃
蓝花楹也是现实中有的植物。
杨千嬅《野孩子》
作词:黄伟文
第35章 误信了我 弱质纤纤
凌子夜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坐在床上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我很好啊…”
酒喝多了有些热,凌子夜解了两颗衣扣,露出很直的锁骨和小片胸膛,以及那条在昏暗光线下格外灼眼的项链。
现在都开始这么刻意地跟自己炫耀潘纵月送他的项链了,任祺安扯扯嘴角:“就这么喜欢他送你的项链么。”
凌子夜撩起头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笑道:“喜欢呀。”
听潘纵月说,鬼冢的大家花了大功夫才弄到这颗火流明,又大老远跑到泊裘请了人照着陆子朗的意思加工,再借潘纵月的手送到虎宿来,是许多份心意的熔炼,他不仅喜欢,还要一直戴着。
任祺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只是咬着牙笑出了声,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想让自己冷静冷静,凌子夜却又踉跄着走过来坐到他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十分自然地夺了他手里的烟,夹在了自己唇间。
“你还会抽烟???”任祺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吞云吐雾的动作未免也太过熟练了些。
许多叛逆的青年作家笔下都有这种烟的名字,而那青灰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时,任祺安也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微妙的叛逆,卸了乖孩子的壳,他像兀自盛绽的枝尖花,不屑与谁争奇斗艳,只是不紧不慢、从容优雅地发香。
今天的凌子夜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少了平日里的小心翼翼和低微讨好,更随性些,让任祺安觉得自己之前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都说酒后吐真言,现在看来他倒是酒后露本性了。
“是和任先生学的啊。”他笑。
“和我学的?”任祺安不解,“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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