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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斯把手上的外套递给顾白：“谢谢。”

顾白接过外套点了点头。

摩卡清理出来又重新变回来那只帅气的小狗，它甩了甩了身上的毛发，昂起头看着前方，刚刚学着嚎叫的形象不复存在。

江意提议：“旁边有一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点一杯咖啡，然后到草地让摩卡它们自己玩吧。”

程缓斯说：“这个时间是吃完午饭时间，草坪上应该会有人，不如我们分为两队吧，一队去买咖啡，一队先去草坪。”

江意看了一眼他们：“刚好，我和楚总带着摩卡和咪咪先去草地，你和顾白去咖啡店。”

江意和楚泽深都牵着宠物和拎着宠物包。

程缓斯没有任何异议：“江意，你要喝什么？”

江意想了想说道：“摩卡。”

这个提议确实是节省时间也更加方便。

顾白的手臂上挂着外套，淡淡道：“走吧。”

程缓斯跟在顾白身后，裙摆被微风吹得缓缓摆动。

江意笑着说：“我们也去草地吧。”

楚泽深牵着摩卡，一人一狗看着顾白的身影，摩卡还想着跟上去。

楚泽深扯了一下牵引绳：“不跟。”

摩卡转头看了一眼楚泽深，然后又看了一眼主人，仿佛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分开，最后它还是跟着楚泽深走了。

江意边走边说：“摩卡好像很黏顾白？”

楚泽深换了一只手拿宠物包，摩卡从侧边换到了两人的中间。

因为摩卡需要一直在跟随，楚泽深往一旁走过去了点。

“顾白是摩卡的主人，宠物黏主人是正常的。”

江意说：“那倒是，宠物都是很黏主人。”

楚泽深沉默地看着前方，江意再一次开口：“楚总，全家福的照片已经送到楚家了，你收到了吗？”

楚老已经差人把另一套全家福照片送到家里，昨晚他和顾白坐在沙发上看了实物图。

楚泽深说：“昨天已经收到。”

江意似乎带着期待：“你满意吗？我给你拍照的时候可紧张了，幸好拍出来的照片很好，并没有多少张废片，我发觉楚总你非常上镜，在镜头上非常迷人。”

他补充了一句：“不止我一个，还有我的同事都是这样认为，很符合我们对摄影模特的所有幻想。”

楚泽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没有回答江意的问题，换了一只手拿着牵引绳。

江意想要接过对方的宠物包：“我帮你拿到吧，你方便接电话。”

楚泽深把牵引绳圈在手腕上，拿着宠物包，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不用，谢谢。”

客气的语气，拒之门外的态度，江意脸上的笑意再一次僵硬。

楚泽深并没有看来电显示，接通的电话的第一句话是温柔的一声：“怎么了？”

和上一句，不用了谢谢，有着天壤之别。

顾白说：“刚刚忘了问你要喝什么？”

楚泽深笑了一下：“是吗？我以为你知道我想喝什么。”

顾白哼声道：“我怎么知道你想喝什么。”

楚泽深格外地平静：“每天早上你不是看着我喝的吗。”

顾白：……

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