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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格回过神来,重新攥好险些脱手的麻绳,他稍一活动,背上就火辣辣地疼。
第五鞭。
“操!”赫尔格忍不住大骂了一句脏话,尼禄却并没有阻止或纠正他,赫尔格又连声骂了几句,喘着粗气平复呼吸。
这一鞭的位置已经非常靠下,鞭痕的末端落下他尾椎上。
最后一鞭,尼禄忽然反转手腕,从赫尔格左肩至右腰重重甩下,横跨之前所有的鞭痕,每一道伤痕的交叉点都爆出一朵细小的血雾,是一个完美的收尾。
赫尔格的整个后背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火烧火燎的,剧痛将每一个毛孔都悉数炸开,滋滋冒着血花。
而从观众的角度而言,台上发生的一切只能用感官盛宴来形容。
人类骨子里最原始的野蛮冲动,令人不忍直视又目不转睛的暴力美学,以一种优雅和克制方式倾情展现,最后化为实体,成为一背红痕。一束顶灯之下,兽人古铜色的皮肤因为出汗而油亮光泽,饱满的肌肉随着呼吸绷紧起伏,他新长出来的弯角上挂着少量微微打卷的发丝,其余头发都汗湿在脸侧和颈后,闪烁着银白色光泽。
兽人的复原力真是强悍得无与伦比,他大腿后侧的第一道细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施刑人的手很稳,一道道沉重的鞭痕在兽人背上留下了完全平行的、艳红的、高高肿起的痕迹,又被最后一鞭完全破坏掉,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很明显,施刑的智人并没有使用任何芯片控制,甚至连手铐和脚链都没有用,野蛮强壮的兽人却牢牢抓着麻绳,即使痛到痉挛也一动不动、完全不躲。每次智人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的呼吸都会短暂地停滞半刻,而后奇迹般地镇定下来。
太迷人了,所有观众都坐直了身体,离开座椅靠背,不愿意错漏任何一丝细节。
完成重鞭的惩罚之后,施刑的智人换回了此前那根细长的马毛鞭。他自下向上一扬手,一道细细的红痕立刻出现在那泛着光泽的棕色肌肤上,这对兽人造成的刺激似乎比疼痛更为剧烈,他背部和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细鞭落下的速度和频率较之前快了很多,不出多时,兽人的双腿就布满了细密的红痕。兽人额头抵着刑架,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回音。
但没有人质疑这种类似“放水”的力度,全因观感过于冲击,神圣和亵渎两种矛盾的观感同时存在于这场处刑,无数目光拼了命想要窥探兽人正面的更多风景。
“转过来!”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尼禄应声猛地回头,面罩下的双眼好像利刃,直直射出毫不掩饰的杀意。他面容冷酷,马裤贴着笔直的双腿,踩着带铁扣的皮靴,浑身散发着残酷肃杀的气息,令人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把手中的鞭子勒在发声人的脖子上。
于是没有人再敢吭声了。
但此刻台上的赫尔格完全感受不到这些旁白支曲,他脑子被过剩的感官刺激冲刷洗劫,背上的鞭痕痛感已趋于麻木,腿根的瘙痒开始愈发鲜明。他不知道怎么样对抗或者接受这份强烈的冲击,好像是一条大海中央随着暴风雨翻腾的小舟,生理性的泪水完全浸湿了眼前的领带。
他尝试着开口,发出的声音沙哑且无助:“尼禄……”
“我在。”尼禄很快回应了他,“结束了,你做得很好。”
赫尔格重重呼出一口气,大滴大滴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松手,慢慢的。”尼禄碰了碰他的胳膊。
赫尔格近乎虚脱,松开已经僵硬的指节,立刻朝一旁歪去,沉甸甸地压在尼禄肩膀上,被尼禄稳稳扶住。尼禄甚至没有理睬台下的任何人,也不在乎这场“行刑”是否通过了,半搂半架着赫尔格,从侧面下了舞台。
“能走吗?”尼禄问。
赫尔格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此刻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神志不清,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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