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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会往那边跑的小孩基本也住在这一圈那个年代没啥公交车,家里有自行车的孩子都少,所以可以排除远一些的孩子来这边玩的可能性。”
口供上也提及这件事,司徒天河对姜曳说的,对警察也说过。
虽然这样一来他的嫌疑增大,但也的确能缩小嫌疑人身份范围。
“那暂时侧写这个人四十多岁,本地人,身高体重...曾因家境困顿,不得不在饭店或者屠宰厂等地打工,学会了吊剥手法,年少时或者现在就家住这一块区域,体力好,用的刀具比较特别,网络搜索下厂家,也联系下当地屠宰户.....”
虽然这个范围也不是特别精准,还需要大量排查,主要埋得深,需要查访一些老居民才可能得到线索,但至少是一个调查方向,还有能因此去针对性询问左家跟司徒飞宇家。
除此之外,关于左阳波开车离开后就失踪,车子也未出现在林子附近,猜测已被凶手开走,这也需要排查监控,工作量不小,目前也还未有结果就如无限第四案面对的人员缺少窘迫,汕州警局当前人员也不够,调查需要时间,唯一的好处就是刑侦手段高级了许多,老林若非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恐怕也很不习惯。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经过外派警员赶到该区域的查访以及技术部门根据网络信息的探查,最终罗列出一个名单。
“128人?”
这么多?!
姜曳表情苦逼,老林也直皱眉,但仔细一想又有些无奈。
“我们当地本来就是火锅饮食热门的地区,宰杀牛羊的工厂多,那个年代普遍文化程度不高,家庭条件不好后入这行的还真不少,而这个区域内就有三家工厂跟四家火锅店,现在能联系到的店主跟老板,对方还在经营且对此还有记忆的,弄出来在里面帮工年轻人资料就有这么多,漏掉的更不少,时间实在太久了。”
“倒是对这刀具的探访有些发现,据那些老板跟师傅辨认,这种弯尖剃刀很少有人用,毕竟都是做餐饮的,对这一块也不需要那么讲究,反正肉切下来该怎么吃就怎么吃,最重要的是新鲜跟滋味,也只有一家老店有这种技术,老师傅姓鲁,不仅宰牛羊技术一绝,还有一手卤制牛肉的配方...早年家族在咱们汕州开店,后来经营不善倒闭,举家去了外地,但同行人说他家的店之所以倒闭,就是因为技术被徒弟学去了,被其用肮脏手段挤压生意,最后不得不离开。”
调查员接下来在电话里说的话,姜曳也听到了,“不过有件事需要注意,那个徒弟叫曾礼,曾经在矿场当掘金队队长,二十年前因为矿难而被辞退,入了老乡鲁师傅门下,老师傅看他没了收入,看着又老实,于是倾囊相授,结果是个白眼狼,学了技术后又偷了老师傅的家族配方,没多久就另起炉灶,开了更大更好的店铺,还用这个配方申请专利,反过来告老师傅家侵权,活生生把老师傅家逼得没了活路...”
又是矿场,又是二十年前。
“黑金矿难。”姜曳语气有些凉薄,“看来他当时拿的钱不少,这个人还在汕州吗?”
“不在了,他的连锁店开了七八家后,赚了一大笔钱,后来大概因为扩张缺乏资金,没两三年就把整个经营权连同配方都转售给了詹氏,现在他们家的店都在詹记集团名下,老大,就是咱们汕州火锅店连锁龙头的詹记,得了詹家的资金后,那些店就改名为詹记,飞快扩张,最后成了咱们省内有名的连锁店。”
詹家?
那晚詹家的人也过去了,还说跟左阳波有什么生意交情,没想到在这里连上了。
老林跟姜曳目光立即对上了。
结束通话后,老林在小白板上又写下了詹家跟曾礼。
詹家,左阳波,司徒庸,曾礼。
四方都有关联的是什么事黑金矿。
老林搜出了矿场的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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