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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面无表情:“大概是。”

今上器重龚拓,沧江水患多年不治,官员之间推诿。底下情况盘根错节,这件事是想交给龚拓,这是实在的大事,比剿匪重要许多。

可是,想要人自己愿意回去才行。半年来,人就是话越来越少,表面没改变,性子却逐渐阴郁暴戾。

观州烟雨,灰墙黛瓦笼罩在雨帘中。

一年中的雨季微为生活添了不少麻烦,茶肆的生意还算可以,每日进项不少,当然有不少是慕美而来,想见一见东家那位美貌小姑。

好容易天色暗下,茶肆打了烊。

桌上摞着几本书,是陆兴贤送来给曹泾的。云娘感激,让人留下用晚膳,心知送书不过是借口,怕是为家里的这位姑娘。

“清南那边决了个口子,幸而不大,及时补上。”陆兴贤喝着茶,目光往对面墙角的声音看了眼。

云娘和人坐一桌,只当没看见,便接话:“才这点雨就决口?年年修堤,这水就是拦不住。”

“听说京里会派人来,也不知是哪位大人?”陆兴贤笑笑,手里转着茶盏。

“一丘之貉,”云娘心直口快,往杯盏里续了茶,“总也是国库中的银子,拨下来说是修堤坝,到时还不知进了谁家腰包?对外就做做样子罢。”

闻言,陆兴贤压低声音:“嫂子,在外面可莫要这样说,保不准那位大人已经来了。”

云娘咧嘴一笑,冲着收拾碗碟的女子喊了声:“无双别忙了,过来饮茶。”

两人的说话,无双听进去一些。她对上面派哪位大人来,并不在意,她一直想等到兄姐的消息,可是一年了,全是些不确定的消息。

若不是怕露出行踪,她甚至想到了韩承业。

洗干净手,无双坐去桌边,靠着云娘,手指捏起一只瓷盏,想去提壶的时候,茶壶已经过来,稍一倾斜,茶汤流冲进盏中。

她抬脸,看见是陆兴贤帮着倒的水:“有劳先生。”

“这还用谢?”陆兴贤一笑,放下茶壶,“我倒想起一件事,最近看到余家那位二公子时常过来。怪我多一句嘴,此人品行名声不太好。”

看似是一句平常话,其实是在提醒。

一听这话,云娘来气了:“还真是,一来就是大半天,眼睛心思都不在茶上,今日更过分,拉着我硬是打听霜娘,气得我差点将他扫出去。”

霜娘就是无双,对外她用着曹霜的名字。

陆兴贤劝了声,讲话带着生意人的和气:“光天化日他也不敢做什么,以后小心就是。尤其曹姑娘,堤防着点儿。”

“我省的。”无双颔首,鬓间的水红绒花衬得脸色皙白如玉。

这一年间,找上门说亲的不少,她都让云娘推了,借口说早年定下亲事,只是暂时没与未婚夫联系上。逃难嘛,断了联系也属正常。

这话,也有对陆兴贤说的意思。他人精明,应该也就明白了。

用晚膳时,陆兴贤谈起茶叶的买卖,说鲤城的茶不错,想去走一趟。

无双停了筷子,韩家当初就住在鲤城,她曾在那儿住了大半年,后来才跟着北上京城。

“曹姑娘去过?”陆兴贤对上无双的眼睛,温和问道。

“有亲戚。”无双回,心里想了想。

云娘一看,便知道无双是想打听她那兄姐下落,于是接过话来:“十年前,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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