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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太忧心,回去等消息吧。”
季思礼垂眸,恭敬的拱手施礼:“多谢陛下。”他说完,便走了,仿佛多留一刻都是一种煎熬。
邬宁无暇理会,她只问慕徐行:“怎么,那些郎官不合你意?”
“没有……”
“可我瞧你像受了委屈似的,没事,你尽管说。”邬宁攥着拳头轻轻挥了两下:“谁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邬宁生得一双妩媚多情的狐狸眼,鼻梁高挺,下巴尖尖,一颦一笑皆是明艳动人,与“呆萌”“可爱”这些形容小女生的字眼完全不沾边。
但慕徐行就是莫名觉得她这样子很“萌”很“可爱”,险些忘记她方才如何撩拨季思礼。
没错,撩拨。
她在季思礼跟前那样荡秋千,那样笑,在慕徐行眼里是彻头彻尾的撩拨。
慕徐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看着季思礼目不转睛的盯着邬宁,心中陡然窜出一股火,醒过神来时已经站到了邬宁身旁。
这举动简直像宣誓主权。
“真的没有。”慕徐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很可笑,却没能笑出来。
邬宁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握住慕徐行的手,很是亲昵地说:“那你就是吃醋啦?”
吃醋?
更可笑了。
这宫里岂止是有一个季思礼,还有燕柏,杨晟,沈应,他为着这点小事就吃醋,那恐怕要被醋给淹死了。
慕徐行确信道:“怎么会,陛下是天子,而我身为侍君……”
话未说完,邬宁便甩开了他的手:“什么嘛,我白白高兴了。”
慕徐行下意识收拢手指,却还是叫邬宁从指尖溜了出去,抬眼望去,情态竟有些懵懂的无措。
邬宁瞥见了,犹如浑然未觉,自顾自地说道:“行吧,有你这样贤惠大度的侍君,真是朕的福气,那午膳你便一个人吃好了,荷露,唤轿撵来,咱们去……”邬宁本是想说去季思礼的宫室,可她不记得季思礼的宫室在哪了,便顺口补了句:“去琼华宫。”
刚刚还挥着拳头要为他打抱不平,转头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慕徐行抿紧唇,又没忍住,伸出手臂将邬宁的袖口攥在掌心。
“干嘛?”
“别去。”
“为什么不能去?”
慕徐行摩挲着掌心的布料,感觉那冰凉柔软的绸缎上绣满了密密匝匝的暗纹,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想你去。”
邬宁哼笑一声,几乎是一字一句:“朕,天子,而你,侍君,何时轮得着你来管朕?”
香皂,发露,铅笔,少府,藏书阁。
他为邬宁做了不少分内之外的事,邬宁理应给他一点回报。
可这样一来,就像是胁迫。
邬宁会不会觉得他居功自傲?有恃无恐?
慕徐行像一台年久失修有些卡顿的计算机,焦灼着等待着一个精确的结果。
“我没有想管陛下……”所答非所问,他在给自己争取缓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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