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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别扭,这般模样真是比光着身子还要淫靡。
邬宁抿嘴偷笑,却还故作正经:“过来点,我帮你擦擦脸。”
三月中旬,乍暖还寒,说雨水不冷是假的,可咬咬牙也能忍受,然而,叫雨水一激,身体的自然反应实在难以控制,慕徐行又不好意思遮遮掩掩,就那么侧着身对邬宁说:“我,我自己来吧。”
邬宁并不勉强,只将手帕递过去,随即看向窗外。
雨下得很大,山间升腾起氤氲的白雾,犹如拂着一层柔曼的轻纱,邬宁伸出手,豆大的雨珠一颗接着一颗的砸在她指尖,分裂,四溅,眨眼间爬满掌心。
“这雨不晓得几时能停。”邬宁轻叹了口气说:“今日出门真该看看黄历。”
慕徐行看出她不大高兴,本想换个话题缓和一下气氛,可还没等张口,便打了个喷嚏。
“你看,是不是又着凉了,就说不让你出去,你偏不听。”
她的责备里满含着关切,慕徐行感觉心里像贴着一块会发热的膏药,很熨帖,不禁揉了揉鼻尖,弯着眼睛笑:“没事,回去喝一碗姜汤就好了。”
“你上回。”邬宁顿了一下,继续道:“上回喝的姜汤还少吗。”
膏药被一把扯掉,慕徐行眼底的笑意骤然凝固,他挪开视线,拿起一旁湿透的外袍,用力拧了拧说:“我真的不会着凉。”
其实,慕徐行很多时候都藏不住自己的心思,邬宁能看得出,他贪婪的渴望着被爱,可他占据着慕迟的身体,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窃取。
邬宁凑过去,抱住他:“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慕徐行眼睫一颤,嗓子喑哑地说:“把你衣裳都弄湿了。”
“没关系啊。”邬宁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胸口,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像是冷得发抖,但邬宁能感觉到他由内而外涌出的热气。
趁人之危。
不知道为什么,邬宁脑海中忽然蹦出这四个字。
有马车从旁边经过,穿着蓑衣的车夫好心询问:“有人吗?是陷进去了吗?用不用帮忙啊?”
“不,不麻烦了。”慕徐行攥着邬宁的衣角,颇为艰涩地说:“过会,会有人来的。”
这大雨天的,山体很容易有落石,在外面逗留太久终归不安全,车夫闻言,便甩着鞭子驾车离开了。
邬宁环抱着慕徐行的肩膀,轻笑出声:“你慌什么呀。”
慕徐行完全不清楚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副荒唐的模样,他心跳的飞快,抱紧邬宁,闭着双眼,用力又急促的喘息。
邬宁盯着他细密的睫毛,散乱的衣襟,忽然低下头,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慕徐行闷哼一声,猛地睁开眼。
“报上次的仇。”
“对不起。”
“我想看你笑。”
慕徐行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烁着柔和的光,那是很内敛克制的笑。
邬宁戳戳他的脸颊,思念着那对深深的酒窝,然后说:“你长得真好看。”
如果,她是喜欢他这张脸……
慕徐行摩挲着她的腰侧,向内一揽:“我刚生下来就有人这么说了。”
“是吗?”
“嗯。”
“如果你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慕徐行难得开了个玩笑:“那岂不成了妖怪。”
邬宁挑眉:“妖怪有什么不好,反倒是人,难免生老病死。”她指尖抵住慕徐行的喉结,轻轻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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