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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急促而灼热。

邬宁轻笑,忽然停下动作:“还想要吗?求求我。”

“……”

慕徐行睁开眼。

邬宁的目光,有种高高在上且理所应当的傲慢。

“陛下。”殿外忽然传来荷露有些忐忑的声音:“君后……”

用不着荷露再多说什么,单“君后”这两个字就足以邬宁醒过神,她像被捉奸在床似的倏地收回手,又理了理鬓边杂乱的碎发,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慕徐行道:“快收拾收拾,被我表哥知道我在延和殿做这种事,你就要倒大霉了。”

慕徐行用不着收拾,他炙热的身体早已冰冷。

“阿宁。”

燕柏缓步走进殿内,他身着一袭云白锦袍,鸦青鹤氅,目光掠过慕徐行,停驻在邬宁身上,一举一动都透着上位者的从容不迫:“我以为这会你该在批奏折。”

“累了嘛,还不许歇一歇?”邬宁朝燕柏撒娇,紧接着又递给慕徐行一个眼神:“你回吧,晚点我再去找你。”

慕徐行从燕柏身边经过,燕柏并没有看他,只走到邬宁身旁,捏了捏邬宁的脸颊:“只需一次,下不为例。”

慕徐行收回视线,走出殿门,仍能听见邬宁略带笑意的声音:“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生我气啦?”

燕柏说:“真与你置气,我还能活到今日。”

在慕迟的记忆中,几乎没有燕柏的身影。

以至于慕徐行今日才发觉,帝后,亦是夫妻。

再怎么得宠的侍君,在原配正宫面前也要低一头。

慕徐行敲了敲闷痛的胸口,觉得原主实在被保护的太好了,太脆弱了,一点小委屈都受不得。

作者有话说:

慕徐行:慕迟难受关我慕徐行什么事?

第38章

晚膳过后,逼近正亥时,邬宁满脸倦容的来了云归楼,与慕徐行说了两句话,便呵欠连天,一副倒头就能睡着的模样。

宫人急忙备水,服侍她沐浴更衣。

慕徐行在内殿等着。这几日他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心疾”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见到邬宁,心中颇有种大石落地的轻松,也开始犯困,上眼皮快都要和下眼皮黏在一块了。

怕自己睡着,起身倒了一杯凉茶来喝。

“常君。”

慕徐行转过身,是荷露,她双手交握着放在脐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而后说:“陛下请常君去净室。”

慕徐行双目微睁,咽下口中的凉茶,立时清醒大半:“叫我去?”

荷露并未多言,领着一众宫人离开了。

慕徐行犹豫片刻,硬着头皮掀开了里间的帘子,邬宁折身坐在浴桶里,锁骨以下没入水中,浑圆之处在氤氲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陛下……”慕徐行只一瞥就挪开了视线,他紧盯着邬宁那双漆黑剔透的眼睛,喉结滚动,声音里藏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找我,有,有事吗?”

邬宁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有些泛红,如同喝醉了酒,可眼神却是无比清明的:“今日在延和殿,那么急忙忙的叫你走了,你没生我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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