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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哪到哪,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明话告诉你吧,自我十二岁那年起,玩连珠就没输过。”

“阁下藏的够深啊。”

慕迟也知道自己这点小诡计上不得台面,收拾好棋子后便催促着邬宁:“快来快来,最后一盘了。”

“哼,还是我先手?”

“不!你都先手两回了,该我了。”

邬宁被他生生气笑:“无耻之尤。”

慕迟顶着两枚招摇的酒窝:“陛下,不要这样,人家会说你输不起的。”

一旁候着的宫婢和内侍都被他逗乐了,一时间“啃啃”的憋笑声在殿内此起彼伏,甚至压过了窗外的疾风骤雨。

就在这时,荷露回来了。

她手里拎着一方食盒,步伐缓而稳的走到邬宁跟前。打开食盒,一股苦涩的味道迅速蔓延。

“陛下。”荷露端出药盅,将冒着白气的黑褐色汤药倒进碗里:“御医说,要趁热喝。”

慕迟有些担忧地问:“陛下哪里不舒服吗?”

荷露代替邬宁回答:“这只是滋补脾胃的药方。”

慕迟没想过荷露会骗他,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见邬宁眉头也不皱一下,喝水似的饮尽一整碗汤药,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苦不苦啊。”

邬宁用手帕揩净嘴角,又吃了一颗蜜饯,方才对慕迟笑道:“还好。接着下吧。”

因邬宁的心思并不在此处,第三盘仍是慕迟赢。

慕迟心满意足:“别忘记你答应的彩头,可不能耍赖皮。”

“我自是言出必行。”邬宁看向窗外,不知几时,雨势渐小,如牛毛一般倾斜着洒落,她便说:“小迟,我得走了。”

慕迟挑拣棋子的手微微一滞,点了点头:“嗯。”

“要没什么事,入夜我再来。”

“……”慕迟抬眸,竟问:“那你,不去看沈侍君了?”

蹲在地上给邬宁穿鞋的荷露都嫌他太笨,陛下分明是忘了这回事,你怎么还提醒提醒。

邬宁的确是忘了,让慕迟这一说,忽然想起。不过她并没有当着慕迟的面表示要去看沈应,只笑道:“延和殿的奏折都要堆成山了,我未必能抽的出身,想来他也能理解。”

邬宁不打算去沈应那,慕迟“欲擒故纵”的招数按说就用不上了,可他还是将邬宁送到宫门口,在邬宁走出五步之外时唤了一声:“陛下……”

“嗯?”

“没事……”

慕迟想明白了,三叔公家陈老姨娘的争宠招数不是自己琢磨的,也不是同旁人学来又传承给他。

是曾经情不自禁的这样做过,所以总结出经验。

……

雨后的景安宫更显华美富丽,应当是皇城里最气派的殿宇。

邬宁不爱到景安宫来,此处的一草一木都会让她想起幼时的记忆。

那个时候,父皇母后在她眼中是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一个眉眼如画,温柔似水,一个高大慈爱,顶天立地。

邬宁喜欢高举着风车坐在父皇的肩上,听着父皇爽朗的笑声,看着风车悠悠转动,母后会用手帕拭去父皇额头的汗珠,嗔怒地说:“你也不嫌累,这样是要把她惯坏的,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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