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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倒是能理解慕迟,她小时候也爱玩稀奇古怪的东西:“嗯……挺壮实的。”

慕迟眼睛一亮:“是吧,别看它个子不大,打架绝对是一把好手。”

“打架?”

“霖京城不玩斗蛐蛐?”

邬宁摇摇头,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斗?”

慕迟道:“等我再逮一只你就晓得了,有意思着呢,欸,有没有小笼子,用铜丝编的那种,我把它装起来。”

“你说这种笼子……宫里没有,铜丝倒是不缺,现编一个也快。”邬宁给他出主意:“先放在坛子里吧,坛口用纱罩住,拿细线一系,应该跑不出来。”

“好!”慕迟美滋滋的捧着那只夜鸣虫:“我要给它取个名字。”

“叫小黑如何?”

“太难听了,一点不威风。”

邬宁看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他:“朕给它赐名,不够威风?”

慕迟脸上的笑意顷刻凝固:“呃……”他反应还是很快的,立即低下头,像当爹的唤儿子,慈爱无比的唤手里那只夜鸣虫:“小黑,小黑。”

慕迟把小黑放进坛子里,正准备带邬宁再去逮一只时,延和殿的宫人寻来了,是燕柏身边一个姓陈的总管太监。

“陛下,君后请您过去,说有要事商议。”

“什么事啊非得这会?”

陈总管说:“这老奴就不知道了,八成还是为着旱情的事。”

邬宁虽是个傀儡皇帝,但有些旨意必须经过她的手才能名正言顺的下达地方,不能由着性子推脱:“嗯,就过去了。”

陈总管便在一旁等着。

邬宁转过身,对慕迟道:“午膳你自己吃吧,晚点我得空再去云归楼找你。”

“哦,好,好的。”

慕迟乖乖点头答应。

……

延和殿的气氛不太好,一众宫人束手而立,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别说抬头了,大气都不喘一声。

邬宁提着裙摆迈过门槛,脚步轻快的跑到燕柏跟前:“表哥,我来啦!”

燕柏的神情原本也是有些沉重的,蹙着眉打量了她片刻,方才露出几分笑意:“阿宁。”他顿了顿,问:“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是吗,我还担心你换了住处,不太习惯。”

“怎么会不习惯呢,荷露连我一贯用的棉枕都带去了。”

“荷露的确细心。”

至此,燕柏不再多说什么,同她讲起这两日群臣争执不下的旱情一事。

邬宁并不擅长这些政务,只粗略的扫了眼今早相府呈上的奏折,处置的还算比较周全。

相府,人称小朝廷,里面都是燕贤的亲信,小朝廷拍板定案,把奏折送到宫内,待邬宁盖上玉玺,任凭旁人怎么反对也于事无补。

其实燕贤做宰辅这几年,对天下百姓和大晋王朝都是尽心竭力的,可惜他从前是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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