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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忙吧。”慕迟轻叹了口气说:“我想挑战一下。”
“挑战?挑战什么?”
“挑战一天不说话能不能憋死。”
这哪里是挑战,分明是一场孤独且漫长的修行。
徐山不敢再打扰,悄无声息的远离了。
事实证明,慕迟不说话的确不会憋死,但或多或少有点憋疯的迹象。
在七月初那场雨后,霖京城已然没有那般炎热了,可末时至申时日头仍像火球似的高悬在头顶。
徐山和琴棋书画四个宫人站在屋檐下,盯着慕迟看,而慕迟蹲在完全没有树荫的树根底下,盯着一窝蚂蚁看。
“侍应在做什么?”丹琴茫茫然地问。
“赈灾。”徐山面无表情地答。
慕迟在蚂蚁洞旁边洒了一把糖粒子,见小蚂蚁齐心合力将糖粒子运进洞里,颇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宫里是挺没趣的……”丹琴顿了顿,又道:“侍应乍一开始不习惯,也在情理之中。”
“别的侍君这会都在干嘛?”徐山发自内心的好奇。
丹琴沉默。
总之不是在给蚂蚁赈灾。
“咱们真的一句话也不同侍应说吗?”年纪最小的丹棋惶惶不安:“若陛下知道了,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徐山已经在段时间内和四个宫人打成一片:“没事,咱们这也是为了陛下耳根子清净。”
丹琴道:“其实,我觉得,侍应虽语出惊人了些,但细品倒也有趣。”
众人既然分到了一处,伺候一个主子,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徐山不得不讲慕迟身上最大的弊病老实交代,若慕迟不慎失言,琴棋书画在旁也好能帮着打打圆场。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个道理你们可懂,眼下还是循规蹈矩一点的好。”
琴棋书画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又盯着慕迟看了一会,丹棋忽然说:“荷露姐姐昨儿个亲自送来了陛下赏赐的鱼,想必今晚陛下就会驾临咱们云归楼。”
“嗯!”丹琴道:“可得打起精神来,别叫御前的人看了笑话。”
“……我是担心侍应,他到时候要憋不住,把白日里没说的话都在陛下跟前找补回来怎么办?”
“不能吧!”
“不能吧?”
“不能吧……”
琴棋书画齐齐看向徐山。
徐山拍了拍满是肥肉的肚子,信心十足:“不能,不能,我家少爷,哼,绝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他分得清轻重。”
徐山说话办事还蛮谨慎的,他都这么笃定的打包票了,琴棋书画便放下心。
待夜幕四合,华灯初上,不出众人所料,圣驾伴随着阵阵金铃摇曳之声来到了云归楼。
琴棋书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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