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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你们猜猜?”
董主任第一时间放弃,说:“我肯定是猜不出来的,北芥你试试?”
“北哥我觉得你可以的,之前我还跟你八卦过他们呢。”余喜喜将手机递给我,“她艺名叫司影,真名不知道,只拍过这一部电影,制作也不大,这十年在娱乐圈没什么姓名,要不是结婚被认出来,都不知道原来她还在圈子里。”说到最后,她好像觉得不太准确,自我纠正道,“这样说也不对,她老公其实也不算圈子里的了。”
我停下筷子,盯住手机屏幕上暂停的画面眯了眯眼。
电影中女主穿着一身黑色水手服,长直发,平刘海,眼妆像猫一样的微微上挑,使她清纯中夹杂了一丝性感野性。
总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眼熟……
我伸手遮住画面中美少女的上半张脸,只露出唇与下颌,这样看了片刻,脑内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了——她长得好像商牧枭的妈妈。
特别是下半张脸,简直一模一样。但加上眼睛再看的话,司影会显得更娇艳一些,眼里透着青春叛逆,与梅紫寻的沉静是完全的两种气质。
“她是商禄新娶的那个老婆吗?”结合余喜喜的提示,我大概有个底。
“对了!”余喜喜一打响指,“今年才二十九哦,比商禄大女儿还小一岁。果然啊,男人无论自己几岁,都喜欢二十多的。”
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对方长得像梅紫寻,商牧枭又怎么会看不出?
怪不得他会那样反感商禄再婚。在对异性的选择上固然每个人都有一定偏好,但偏成这样,也的确有点微妙。
记得之前商牧枭说过,商禄并不管他们,他还活在梦里。
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再想,这话实在是话里有话。
“这部电影最绝的就是结尾了,但也因为结尾被骂的好惨。”余喜喜将电影进度条划到末尾。
河堤旁,男主饰演的中年上班族背对着镜头,看不到表情。在他前方不远处,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纤瘦少年以同样的姿势站立着,正抬头仰望蓝天。
男主轻轻叫出一个名字,少年闻声动了动,压着被风吹乱的头发缓缓转过身。
就算做足心理准备,我还是怔了怔,那张脸赫然便是之前的女高中生。只是长发没了,脸上的妆也没了,由明艳美少女变为了清秀美少年。
“是吧,最后也太神展开了,前九十分钟都以为是个言情片,最后一分钟变成同志片,什么鬼啦!”感受到董主任批判的目光,余喜喜不忘补充,“当然,没有说同志片不好的意思,单纯觉得这剧情太鬼扯了。”
随后主任与余喜喜就性少数群体的现状展开激烈讨论,分析起电影中女主到底是女装癖,变性人,还是双性人,分析到最后因为意见不合还差点吵起来。
我预感他们接下来要问我意见,拉我站队,早一步端起托盘遁走。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辩出输赢。
天气越来越冷,让人只想窝在有暖气的屋子里静静躺着,哪儿也不去。
临近考试周,商牧枭再次忙碌起来,就算来找我,也多是窝在沙发里温书。
我也不敢做打扰他复习的事,只好和他一样拿书出来看。
“好安静……”商牧枭放下书道,“放点音乐吧?我要睡着了。”
我将书置于膝头,到cd架前挑拣了番,选了张瓦格纳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
当充满故事性的宏大前奏响起时,商牧枭再次从书本中抬头,挑眉道:“古典乐?”
我一顿,看出他好像不太喜欢,尴尬道:“我这里……只有这些。”
哲学总离不开对艺术的探讨,艺术中又以音乐为最。想了解哲学,就要了解哲学史,了解那些哲学家所处的时代,所以我听得多是古典乐。
“算了,就这个吧。”商牧枭竖起书,“我等会睡着了,你可要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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