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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树拉开副驾驶,秦瑜也坐了上去,马面裙的门幅,而且还是长款,秦瑜把马面裙捞起来,放在膝盖上,脚踩离合……

“下来,下来!我来开!”傅嘉树叫道。

秦瑜看他:“干嘛呢?等下给你开。”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秦瑜顺着傅家的眼神看下去,马面裙捞到了膝盖上,小腿全露,大腿露了一截,确实略微粗犷了些,难怪男朋友不能接受:“让你来,让你来!”

秦瑜下了车,跟傅嘉树换了位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她仔细看自己的裙子,没有露出来:“这下好了吧?”

看着规规矩矩的秦瑜,傅嘉树又觉得似乎缺了点儿什么,他开着车,状似无意地说:“咱们的婚礼是不是该挪前?”

“为什么?不是商量过了吗?明年五月份最合适。”

按照传统习俗,秦瑜是已经出嫁过一回了,所谓出嫁从夫,就没了守孝这一说,原主妹子回去为母亲服丧守孝了七七四十九天,已经算是宋家二老宽厚了。可自己心里到底是今年母亲新丧,总得过了母亲周年再办婚事。

“我随口说说,就是心里觉得太长了,不过等总是要等的。”傅嘉树开车出厂区。

秦瑜靠着椅背,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刚才自己拉起裙摆?她叫:“傅嘉树。”

“嗯?”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给你涂雪花膏吗?”

“不知道。”反正夏天涂雪花膏,在傅嘉树心里那就是多此一举。

秦瑜侧头盯着傅嘉树的耳垂看:“因为我腿上的皮肤很细腻,某人的手太粗糙的话……”

秦瑜话还没说完,傅嘉树的脸已经一瞬间爆红,而且连累了的耳垂,看看这个圆润的耳垂,鲜艳欲滴,好想咬一口,秦瑜笑:“你刚才果然在肖想。”

车子突然加速往一条偏僻的新筑路上开了去,哪怕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的车子的避震效果,他这是想要颠死她吗?

傅嘉树刹车,一把捞过秦瑜的脑袋,把唇覆上去。

最近练习有些频繁,某人的技巧越来越成熟,这货挑得她七上八下,七荤八素地,弄得她也恨不能早点结婚算了。

傅嘉树放开她,威胁:“还敢胡说八道吗?”

这个威胁,太没有威慑力,哪怕她一张脸上漾着粉红色,气势上绝对不能输:“这得看你呀!你喜欢我这样胡说八道吗?不喜欢,我就不说了呗!”

皮球被踢回,趁着傅嘉树还在思想斗争,秦瑜咬上了她肖想已久的耳垂,充血的耳垂暖呼呼的,秦瑜用牙齿磨了磨,傅嘉树发出一声,十分那个啥的声音,又气急败坏地说:“放开。”

秦瑜咬够了,放开他,傅嘉树摸了摸耳垂,有些刺疼,而这种刺疼,又让他想起刚才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骂了一声:“混蛋。”

“戆度!”秦瑜回他,“你说呀!到底要不要我再这样胡说八道了?”

傅嘉树涨红了脸:“要。”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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