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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大多数她都不认识,但也有熟面孔,其中几个,曾是她的高中同学。
初宜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她正要开口,被出现在门口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沈兆庭在原地看了会儿,似乎在欣赏这片热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围在沉思行和初宜身边的人跟着回过头时,他才单手插兜,慢条斯理地走近。
看着他搭在初宜腰上的手,沉思行的脸红了又白。
甚至不敢问这是什么情况。
他又不蠢。
沈兆庭的神色倒没有他那么难看,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捧在胸前的玫瑰,道:“中秋不用给二婶送花,真要孝顺,过年给她磕个头。”
当晚,沈家的家宴第一次摆了空。
沈兆庭自从上了二楼,就再没下来。
没多久,沈靖川就也被叫上去了。
除了初宜,沈家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要动家法,但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由沈靖川代替。
初宜只以为沈兆庭要挨骂,就急得眼眶发红。
她第一次发脾气,将那捧花狠狠摔到沉思行的身上。
“你是不是有病啊?!”
沉思行没想到她突然发难,没躲开,被那一大捧花砸得退开好几步,脸色不比她好看:“我怎么会知道……没人告诉我,我问我爸,我爸都不说,这能……”
“我问你,你要脸吗?”
“忘了你有多讨厌我?还是忘了你在学校是怎么带头欺负我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喜欢我啊?”
沉思行愣愣地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初宜说:“我觉你很恶心,你知道吗?”
这话太重,还是从一向以好脾气出名的初宜嘴里说出来的。
沉思行的脸都白了:“我一开始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而且,后来,不是我……”
“我去了本部,本来也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初宜道,“你还觉得是你帮了我,是吗?”
初宜说:“桌子上的字是谭樟铭写的,那天就算没有你,他也会去找老师。”
那时候的初宜,初来乍到,好像小蚂蚁进了巨人国,心里只有慌张。
被人踩着欺负了半年,还没回过神来,没有去想怎么保护自己,她收起触角,像一只蜗牛,只懂得缩进壳里。
可她不是感觉不到疼,也不是不长记性。
她只是比大多数人都要温吞,跟沈兆庭一样,她也在乎表面的平静。
沉思行是沈靖川的命,她根本就没在乎过沉思行,可她在乎沈靖川。
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与他的和平共处,都是为了沈靖川。
况且这对初宜来讲,也没什么难的,毕竟后来的沉思行,大多数时候,还算个正常人。
但他是怎么有脸真的敢说喜欢她的?
还搞出这种动静。
沈兆庭一点防备都没有。他最近已经在筹划跟家里说,但不是今天。
他跟初宜说好,送她回家之前,两个人还要一起吃月饼看月亮。
却只见了短短的一面。
都是因为沉思行可笑至极的自信和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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